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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側大板此起彼伏,板板到肉,打得阮安貴慘叫連連。
阮明姿聽著很是快慰,但又見阮明妍被嚇得小臉發白,心疼得很。她摟過阮明妍,避開打板子那邊的慘狀,低聲哄道:“妍妍別怕,隻有壞人才會挨板子。他是罪有應得。”
阮明妍白著一張小臉,點了點頭。
好在縣令大概見著阮明妍小臉慘白,也是起了惻隱之心,讓衙差拿了破布塞到阮安貴嘴,免得他慘叫嚇到孩子。
因著衙差用盡了全身力氣去打那板子,很快便把阮安貴的臀部打得血肉模糊。可他嘴被塞滿了破布,又被大力的衙差給按著,都沒法掙紮喊叫。
蔡父跪在一旁聽著那沉悶的板板到肉聲,看著阮安貴那淒慘模樣,抖若糠篩,差點嚇尿了褲子。
三十板子打完,阮安貴直接疼暈了過去,整個人背後爛得血肉模糊,十分淒慘。
衙差熟練的潑了一盆冷水上去,這會兒入了冬,寒涼得很,他渾身一抖,被激得醒了過來。
縣令讓人把阮安貴嘴填著的破布取了去,沉聲問道:“堂下阮安貴,你可知罪?!”手卻把著一枚簽,等著往下扔。
阮安貴疼得臉色煞白,恨不得暈死過去,又見縣令手那枚令簽,簡直駭得肝膽俱裂,再也沒了半分狡辯的心思,掙紮道:“小人,小人認罪。是小人聽說了蔡家的事,饞那十兩銀子,就從我娘屋偷來了那寫著生辰八字的黃紙,找了個認識的混子,讓他拐了阮明妍去,送到蔡家,成事後跟他七三分賬……”
說著,他又把那拐子給供了出來。
縣令十分熟練的把那令簽扔下了堂,讓衙差按照阮安貴的供詞,去捉拿那拐子。
死狗似的阮安貴被衙差架下去了,徒留堂下一灘血跡。
有著前車之鑒,蔡父那是服服帖帖的就認了罪,再不敢像昨晚那般嚷嚷什他是花了銀子的,哆哆嗦搜的跪在那結結巴巴的懺悔:“草民,草民有罪。草民不該鬼迷心竅。還望縣太爺看在我一心為了死去的獨子能安息才幹了糊塗事的份上,饒過草民。”
縣令威嚴的冷聲道:“律法不會因為你的動機情有可原就對你網開一麵。況且把活人活埋去結陰親,這分明就是殺人!按照大興律,諸謀殺人者,黥麵徒三年。”
蔡父驚駭得臉都快白成紙了,癱軟在地,眼睜睜的看著縣令扔了令簽,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衙門前頭看熱鬧的百姓聽了判,立時叫起好來。
阮明姿輕飄飄的往蔡父那瞥了一眼。
他後悔嗎?定然是後悔的。
可阮明姿也清楚,這人後悔的不是心生歹念把阮明妍差點活埋的事,他後悔的是沒有把這事做的再縝密些,竟然被揭發了出來。
阮明姿收回視線,垂下長長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方才阮安貴把罪責給認了下來,說是他聽說了蔡家的事,才起的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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