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父親過年依然沒有回來，舒清、舒純和奶奶統一了口徑，隻是說父親逍遙慣了，這會兒不知又去哪打牌了。

    可辛蘭心卻明白，估計丈夫無法接受她得病的事情，也不會再管她了。

    她們吃了餃子，便圍在爐火邊看春晚。

    奶奶家的小電視已經很破舊了，畫麵也不是很清晰。

    舒純看了一會兒就看不下去了，拉著舒清到了院子，兩人凍得出的氣都是白霧，不停的跺著腳取暖。

    舒純看了眼屋，沒人出來，便偷偷問舒清“顧先生過年不陪你嗎？”

    反正舒清跟顧盛欽的事情也被舒純知道的差不多了，而且舒純的疑問，舒清不知道她又是作何心態，便道“我對於他來說，又算是什東西？這種節日，他怎會想起我？”

    說著說著，舒清的眼簾垂了下去，聲音也越來越小。

    舒純用手肘抵了抵她，道“喂喂喂，你……你怎了？他是不是不要你了？”

    “不知道。”舒純幸災樂禍的樣子令舒清討厭，她道“你別忘了，你現在住的房子還是用顧盛欽的錢租的。他要是不要我，對你又有什好處。”

    舒純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能吐吐舌頭，悻悻的進了屋子。

    舒清拿出手機，打開朋友圈，都是一些好友和家人過新年的照片和感慨。

    其中一條是顧歆陽一小時前發的，照片，是顧家一家人在恢弘氣派的老宅照的全家福。

    宅院掛滿了紅色的燈籠，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