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舒清敷衍的應了聲,“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顧盛欽無奈的低笑,將人轉過身,“還說沒生氣?這小臉兒都拉這長了!”
舒清有些委屈的抬頭看著他,道:“那沒有懷孕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你心情不好,憑什都怨我?”
顧盛欽撫了撫她的頭發,放柔了聲音,“好了,是我的錯。我承認,今天看到淩少川,我又吃醋了。”
舒清纖長的睫毛掩住了目光中的不自在,她道:“淩少川是那種人,我跟他已經沒有可能了。”
沒想到這句話不僅沒有打消顧盛欽的疑慮,反而讓他帶著絲威脅,道:“哦?照你這說,淩少川要不是這種人,你跟他還有可能?”
“你!”
舒清又羞又憤,道:“我不跟你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
顧盛欽哪肯放她走,忽然一個旋轉,將人放在了床上,他修長精壯的身軀也在下一秒覆了上去。
舒清用力推了推他,表情有些凝重,“顧盛欽,你別這樣,我現在沒有心思做這些!”
南音的事讓她現在心都七上八下的,心有種深深的負罪感,而顧盛欽又袖手旁觀,不肯幫忙。
因此舒清現在對他的觸碰有些抵觸。
顧盛欽頓了頓,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她身邊,道:“還在想你那個朋友的事?”
舒清垂著眸子,輕輕點點頭。
在L國,南音和淩少川,真的就像家人一般。
隻是現在淩少川變了,可舒清卻知道,南音是無辜的。
她不想讓南音成為一個犧牲品。
隻是這些,顧盛欽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明白。
見舒清心情不好,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的顧盛欽,還是忍不住幫她分析道:“你朋友暫時不會有危險。如果淩少川真要對她怎樣,那今晚他就不會帶你朋友來醫院看病。”
“可是,誰知道南音的病是誰造成的呢?”
舒清還是不放心,她道:“淩少川早就發現了我和南音跟蹤他的事,他怎可能放過南音?當初那兩個獄警都沒有幸免於難,我怕南音會步他們的後塵。”
顧盛欽微微歎了口氣,安撫道:“好吧,我可以派人注意著你朋友的動向。如果淩少川要動手,我會幫忙,這樣,可以了嗎?”
舒清眼前一亮,不敢相信的問:“真的?”
顧盛欽無奈而又寵溺的笑了,“如果我要是袖手旁觀,估計又會被某人說成冷漠自私,嗯?”
舒清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之意,低頭沉思了一下,忽然傾身吻了下他的嘴角。
還未等顧盛欽回過神兒來,她跳下床,如一個小兔子般跑去了浴室。
顧盛欽摸著剛剛被她吻過的地方,回味著。
不經意間,眸間漾過一絲淺笑。
舒清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盛欽也已經在另一個浴室洗好澡。
肌肉線條分明的修長身子隻堪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浴巾,男人如同一隻瞄準獵物的豹子,灼灼地目光落在舒清身上。
顧盛欽走過去,將那剛出浴的小女人攬入懷,道:“我都幫你解決了你朋友的問題,你是不是也該報答我一下,嗯?”
舒清直到他‘不懷好意’,正猶豫著怎拒絕,就聽顧盛欽曖昧的在她耳邊道:“這次雖然沒懷上,但我不氣餒,我們多做做,總能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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