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藍點與藍色防線,和山脈中幾乎聚攏在一塊的紅點與幾條箭頭,“我們有沒有製定好突破點?對麵的敵人我們又是否足夠了解?”
“你來看”,奧丁劃了一下地圖上的幾條藍色防線。
“這幾條源力教團的防線一直是我們正麵對抗的軍隊,其中最為重要的伯魯庫夫山口一直是由我方把控,這是敵軍主攻方向,唯有這關口之後才適合展開敵軍的大軍優勢,因而敵方的幾條防線也都由此來展開。”
隨即奧丁的手又朝下一指,“相比之下,南部的防線相較來說偏向於分散,因為背靠虛空沼澤且靠於島中,他們更傾向於守勢,這片沼澤也一直以來是我們的遊擊隊的重點滲透區。”
“在我的情報中,他們隻剛剛又新構築了一條防線,我想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試圖強行突圍的計劃,應該隻是為了預防我們的遊擊隊打擾到亞曆山大的行程,所重構的一條防線。”
雙臂環繞於胸前的伊凡問奧丁,“那你傾向於進攻這條南部防線了?”
“是的,它的防線構築者是原來駐紮於佩倫的源力教團第七營,主管是一個叫維斯特·特爾·納赫諾曼維奇的沒落貴族,一名神官,也是一名皇家傅吉安軍校的一名學生,雖然不想說明什,但他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年輕人。”
在聽到維斯特的全名後伊凡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的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維斯特?,沒想到是你還真是有緣沒想到你我再次以這種方式相遇!”
“怎?那你認識他嗎?”
“準確的說,我們曾經是戰友,共同為守護萊頓的人民而戰,他心思頑固、矢心不二,我曾以好友的身份試圖去揭示他的過去或者未來打算,不過他很擅長轉移話題,但也多多少少告訴了我一些。”
“維斯特一直好像對生死特別關注,一次我們聊天時他告訴我伊凡,常人和死亡好象隔著什在看,沒有什感受,你的父母擋在他們中間,等到父母過世了,你才會直麵這些東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間的一道簾子,把你擋了一下。”
“但我不一樣,我感覺自己的死神如影隨形,我最害怕的是某一日我會一睡百年,或許我在一開始先與孤寂簽訂一個體麵的協議,而不是率先準備自己的退休計劃”
“估計是他那神官與詩人本性發作吧”,說完伊凡聳了聳肩。
而一旁的奧丁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而是靜靜傾聽伊凡對維斯特的回憶描述。
“我了解他,雖然有時候幹一些常人所無法理解的事,或者說一些捉摸不透的話,單就以軍事能力的角度來評價他,他確實卓越而富有才幹,可我還是覺得以第七營為突破口是個不錯的主意。”
“維斯特總是喜歡用堂堂正正的王道手段禦兵,而他雖少有赫赫戰功,但也少有敗績,這也是他可以年紀輕輕就可以鎮守一方的原因,不過我們或許可以用這些火炮做一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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