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冷色光芒的鋒利手術刀,被一雙沉穩的手操弄著輕輕地刺入魚的內髒隨著溢出的猩紅血液,慢慢地浸沒刀刃,這一刻的研究者的狂熱似乎把麵罩上的玻璃目鏡染得更加灼紅起來。
“很棒簡直太棒了”
一個低沉而混濁的女聲因為通過麵具的傳導,而被賦予了一種特殊的磁性,它聽起來如同某種鼻音的呢喃,帶著股如同紅寶石般純粹般的原始、緋紅的欲望。
“你指的是”
維斯特伸直脖子看著解剖台問到草藥醫生。
“嗯?嗯上天——我的意思是——嗯?你是誰?快點,你要買什?“
她反應過來之後,立即轉過身子,用警惕的樣子看著維斯特,然後用著不耐煩的語氣對著他說,看來即使開店的科研人員,也不會對穿著體麵的客人有好臉色。
事實上維斯特什也不想要,但是說實話他是絕對會被這位藥劑師轟出去的。他隨意的瞟了一眼周圍的各種瓶瓶罐罐。
“我需要的一些更好的有用貨色。”
毫無疑問這位準確來說是煉金師協會的藥劑師或者煉金師,順著維斯特的目光看過去之後,當場自認為理解了維斯特的意圖,“有用?你是指的致命?”
對於她的推測,維斯特既沒有表示肯定,也沒有否定,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那。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醫師一手握著鑷子手背斜頂在腰間,一手握著蘸著殷紅鮮血的手術刀朝著維斯特的臉龐點了點。
“不得不說,毒藥有著特殊的魅力。是吧?”
她輕輕地把自己手中的解剖工具放到托盤,但她上下移動著腦袋,還是不住地打量著維斯特。
“看來你的品味和我相同,被淹死、被刺死、被鐵鍬打死。但我最中意的方法,還是用毒,而不是采取暴力”,說完她脫下皮質手套隨手的仍在一個清洗池中。
“給我一瓶不會弄髒了手的毒藥,就能導演出一場完美的犯罪。說吧,想要什類型的?”
在說的時候她用修長的手指如同羽毛一般,劃過一小排藥劑瓶的瓶身。
“所以我麵前的一個殺人犯,在毫不猶豫的坦誠的告訴自己的過往,以增加信用力?”
“我想我的笑話說錯了對象,畢竟這也隻有斯威克市的煉金術士懂,你知道嗎?在那取得氰化物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你去隨便一家煉金工廠的煙囪刮倆下。”
“所以那和煉金術士一樣多的就是殺人犯、偵探還有關於犯罪與偵探的小說家。那的下毒罪犯都是即冷峻又理性,和外地那些用刀刺、扼殺的方法殺人的匪徒之間有著鮮明的對立”,藥劑師驕傲的抬起了頭顱。
而維斯特聽到這,眉頭不禁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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