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黑雀的問詢,烈花也是絲毫沒有遲疑,就這直接跑到了鋼牙的身邊。
比起因為靈力消耗過度而顯得無比虛弱的黑雀,作為被施術者的鋼牙狀況無疑要好上很多,甚至因為自己胸口上被銘刻的刻印被壓製的原因,鋼牙甚至隱隱還有幾分神清氣爽的錯覺。
那原本覆蓋在鋼牙胸口之上,由一枚枚符文組合而成的刻印,此刻在其中卻是混雜了大概有刻印符文總量三分之一的白色符文。
這些白色的符文就這和‘破滅刻印’的黑色符文糾纏在一起,十分明顯的對刻印造成了一定的壓製作用。
雖然已經確定黑雀拚命施展的術法的確是起到了效果,但是烈花卻還是對著自己麵前的鋼牙開口問道
“鋼牙,你有什感覺?銘刻在你胸口的刻印,現在還用那種不斷想要剝奪你生命力的跡象?”
聽到了烈花的聲音,本身因為胸口的刻印被壓製而顯得一身輕鬆的鋼牙,此刻也是緩緩的將自己的眼睛閉了起來,靜靜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在接受了黑雀的術法之後隨產生的變化。
“刻印的確已經被壓製住了,但是壓製卻並不徹底,偶爾在它的身上還是能夠感受到一股隨時可能吞噬我生命力的悸動。”
鋼牙畢竟並不是一名魔戒法師,在形容自身變化的時候,也隻能用並不專業的言辭來進行說明。
聽著鋼牙的話,烈花也是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悄悄調動了一部分匯聚到了自己的手指尖端,就這輕輕的觸碰著那銘刻在鋼牙胸口之上的刻印。
自己的靈力在精細的控製下遊走於刻印之外,並且不斷小心的接觸著刻印的符文,感受著其中所蘊含的力量。
“的確,刻印已經很明顯的被壓製了下去。或許是因為‘破滅刻印’本身就非常難纏,亦或者是因為施術者的力量太過於強大。黑雀剛才所施展的術法隻能附著在刻印的外圍對它進行壓製,並不能直接侵入到刻印的內部消磨其根本。”
銘刻在鋼牙胸膛之上的‘破滅刻印’在一部分魔戒法師的口中可是被戲稱為‘魔戒騎士殺手’的恐怖術法,如果真的能夠被這輕鬆破解,烈花反而會心中產生不安,現在能夠借助著黑雀的力量暫時將這樣的一個臭名昭著的刻印壓製起來,已經讓烈花感到無比滿意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還是不得不去戰鬥的話,在‘破滅刻印’徹底將我吞噬之前,大概還有多少時間?”
略帶著幾分試探的,鋼牙對著自己身邊的烈花說道。
雖然嘴巴上在假設著如果,但是烈花一聽鋼牙所說的話,就知道他還沒有放棄繼續接受長老院的命令去狩獵霍拉。
烈花真的很想要去阻止鋼牙,讓他以自己的生命為先,不要去承擔這樣的風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怎也說不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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