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吧,李健也覺得自己這個營生不錯,不僅能吃飽喝足,還能賺到賭資。
但是搞了幾天他就煩了,畢竟每天起一大早去搞魚,然後還得賣個大半天,下午到半夜又在賭場給輸個精光。
再加鎮子周圍的村子,有破落戶居然開始學他在清陵河捕魚販賣,導致李健的生意越來越差,原本大半天就能賣完的魚蝦,半個月以後卻是一整天都不一定賣的完。
這樣一來李健自然就不太想搞了,畢竟他之所以起大早去捕魚、蝦,為了就是籌集賭資去鎮的賭坊玩。
原本李健就對於,要花大半天來幹活兒籌集賭資不起很爽,這一下子卻是直接不想幹了。
如果為了賣魚蝦,把時間都浪費了,讓他沒有時間去賭博的話,李健卻是沒有什奮鬥的動力。
畢竟就算沒有人與他搶生意,李建也沒想著完把這捕魚摸蝦之事當做自己賴以為生的正經營生。
自從有了鹽巴搞出了鹹魚之後,這用來糊口的魚蝦卻也沒有必要每天去撈。
又在破廟將就了幾天,那些個往日的狐朋狗友卻又找了來。
眾人一番起哄架秧子,李建也就徹底懶的打魚了,畢竟他李佳怎說也不能算是鎮最窮的。
再不濟家那間鋪子最後還不是得他來繼承?既然沒有什後顧之憂,那還不趁著年輕隨便浪?
這樣一來,安分了不到一個月的李建卻又和他的混子小夥伴一起,開始了東遊西蕩、偷雞摸狗的日子。
隻不過鑒於鎮的人都認識他們,對他們這些人很是警惕,這回這幫家夥卻是主攻周邊的小村落。
相對於人口相對固定的小鎮來說,周邊的村子人口雖然也很更為固定,但是到底是地盤大了,為李健這幫家夥提供了幹一票換一個地方的戰略縱深。
這幫家夥跑到周邊兒的村子可就不那好抓了,而且下邊兒的村子基本大家也都很窮,你見他們偷雞摸狗,也不挑著一家趕盡殺絕,卻是東家拿個針頭,西家拿個線腦。
這樣一來,大多數人都選擇不理會,畢竟拿的東西沒有讓人感受到切膚之痛,相對於惹的這幫無事生非的混子記恨,讓家以後沒有安寧日子,忍氣吞聲才是正常操作。
所以這大半年時間,李健他們雖然沒有在鎮子瞎胡鬧,但卻在周邊的四八鄉闖出了禍害的名頭。
同樣的民不舉官不究,鎮長不是沒有聽說這幫兔崽子的作為。
但是沒人來告狀,那些小兔崽子做事也有分寸,他也懶得多管閑事。
畢竟雖然鎮子有鎮衛隊,但鎮衛隊正式成員也就十幾個,等到有大事發生的時候,卻是臨時召集的鎮的青壯,然後以鎮衛隊正式成員為骨幹組建大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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