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郭將軍不妨詳細說說看。”雖然心中那是有千般不信,但這說話之人卻不是那隨口扯謊的無賴,而且看這神色也半點兒不像開玩笑。
既然如此,那倒不妨先聽聽這其中究竟在說。
“那人一天之內,就從飛頭蠻一族內取到了族長赤木的腦袋,而且他是還未曾傷到一根汗毛,就帶回了赤木的腦袋。”
“這一點想必不用我再多說,知府大人卻是應該清楚吧?”
“……”張知府一聽這話,卻是沒有吭氣,知道郭威這肯定還沒說完,等著他的下文。
“我要告訴府尊的是,那天真就是他一人入的山。”
“還有那人最初來到陽武營之時,一招之間就打趴了把總張奎,那張奎在我陽武營中雖非什第一高手,但他那身手也絕對是名列前茅的。”
“有鑒於此,當時我接見這人時怕他是刺客,卻是在帳後埋伏了四個家丁,誰知卻被那人在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一語道破,點出了這幾個伏兵的所在。”
“嘶……這”看著郭威身後,那隔絕內外賬的厚厚羊皮氈,張知府臉神色卻是驚疑不定。
“對,就是這邊兒,當時他就站在進賬不遠處那,而那幾個家丁卻是在我讓人把他帶過來之前,卻是早就進入了賬後。”郭威這還用手指了指,大概比劃了一下兩者之間的距離。
張知府一看,這從大帳門口,再到郭威身後從到下隔絕內外的羊皮氈,那怎著也有近四十步的距離,這個中軍大帳如此之大,張知府卻是半點兒也不驚訝。
畢竟這地兒卻算是楊武營在此地的真正中樞了,一旦大戰一起,郭威就要在這帳內擂鼓聚將,那陽武營的大小軍官那多,這中軍帳太小了那肯定是站不下。
“他…他是怎做到的?”雖然心,瘋狂叫囂著這不可能。
但是看到郭威那張不帶絲毫開玩笑生澀的麵龐,張知府喉結聳動了一下還是遲疑著問出了口。
“,這事兒到現在我也不確定,隻是那人自己說他常年深山打獵,練就了遠超常人的靈覺,身周十丈之內若是有什風吹草動或惡意目光,他都能第一時間感知。”
“無稽之談!那村子打獵為生的還少了?怎獨獨就他能練就這什狗屁靈覺?”嘴在叫囂著反駁,張知府腦海中閃過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兒。
當初那家夥提著赤木腦袋,帶著郭威的親兵,到衙門去交任務之時,拒絕了自己要搞宣傳的提議。
當時自己看在有郭威親兵在場的麵子卻沒有翻臉,隻是等那人離開之後才變了臉色,還罵了句:“不識好歹的東西”? 之前一直以為那人之所以會在殺掉幾個滿足刺客之後? 提前換來郭威的親兵守門,怕是郭威提前提點過他,讓他知道了拒絕自己之後可能有的下場。
但現在郭威這一說? 這人居然隔著那遠? 就能知道帳後藏著四個人。
若真是那人六識敏銳到異於常人的程度,不得自己當天的那句話卻是被這家夥直接聽到了。
畢竟當時那家夥也就出門不久? 卻是絕對不可能出了院子的。
這也就是說? 自己之前的猜測很可能是出現了偏差,那人不是得到了郭威提點才會對自己有所提防。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