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你呀,拒絕了他的招攬便是,又何必拿下他們審訊,現在橫生枝節了吧?”派人把白飛帶來的三個傷員全部帶下去,讓軍醫治療的同時嚴加看管。
郭威滿臉鬱悶的把手中厚厚一疊供狀拍在案,心不知道有多少神獸在狂奔,暗自感歎自己怎這倒黴。
大半年前,安分了好幾年的蠻子們又開始不安分,一直到現在也未徹底平息。
結果又遇到了這一個奇葩,三天兩頭有麻煩找他。
昨天才剛剛把張知府的事情算是掀過去,早自己派去問話的人回來之後。自己才讓人回去給張知府回話。之前事兒算是基本了解了。
下午,這家夥就又帶著三個大麻煩到了陽武營。
說實話,要是帶人來的不是白飛的話,郭威肯定要殺人滅口,順便把那疊供狀一把火燒個幹淨。
這倒不是郭威怕麻煩什的,主要的是白飛這次帶來的人和消息可不是簡單的麻煩,而是真能捅破天的婁子!
這供狀的記錄的事情,卻不是什小事兒,而是有關於當今陛下唯一現存的親兄弟,年僅12歲的福王以及他身後娘舅家劉家,圖謀不軌意欲刺王殺駕、改天換地的證言。
這種事情要郭威如何處理?
這種有關於天家大位之爭的事情,別說他郭威一個區區四品將軍以及他身後的武安伯府了,即便是當朝那些權傾天下的一、二品朝堂大員,但凡敢沾染這種事,那是即便不死也絕對得脫層皮!
這事兒是自己這種武將能粘的嗎?
特別是自己還獨自領軍在外,這事兒要是由自己報去,且不論最後結果會怎樣,單單一個“離間天家”的帽子,就足以使得他郭威以及身後的武安伯府吃不完的瓜落。
以麵對這種自己摻和不起的事情,要不是真沒辦法幹掉眼前之人,郭威真的想殺人滅口,在把那些要命的供狀全毀掉,就當做什都不知道,自己從未聽聞過福王意圖謀反這事兒。
“,我不止一次的明確拒絕了,但那家夥卻是仗著其身後的勢力居然出言威脅於我,那我自然是要弄明白:其從哪來?找我又所謂何事?其背後又有何等了不得的大人物撐腰了。”
原本白飛是真不打算來麻煩郭威的,畢竟昨天關於張知府的問題處理,卻是已經讓白飛意識到:郭威這根“大腿”,也沒自己之前想象中得那粗。
但是在對那文士以及兩個後邊兒醒過來的護衛一頓分開拷問之後,白飛卻發現自己貌似揭開了一個了不得的陰謀。
這事兒要是不讓郭威知道,那之後福王那個小兔崽子事敗,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父子二人?
畢竟那個小兔崽子可是在沒通知自己的情況下,就擅自把自己作為了他刺王殺駕的一顆重要棋子。
要知道,這可是會搞株連的古代社會? 那皇帝萬一覺得:福王找自己刺王殺駕的計劃有一定的可行性? 認為自己的存在對他的安全有威脅,到時候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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