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娘子總想毒死我 書海閣()”
皇甫錦宣急急火火,忙不迭地走了。
讓倒馬桶的光y屁y股遊街,隻要想想也叫人心情舒爽。他要全程跟著,一點兒也不想錯過。尚景望沒福氣,要照管著隔離區,禦醫們也沒有這福氣,回來後,他會把那樂子說給他們聽的,讓他們也樂一樂。
夏文錦失笑,這的事了了,她是該走了!皇甫景宸還在鎮外等她。
這邊,皇甫錦宣的隊伍真是浩浩蕩蕩。
囚車綁著庾世奎孔鐵新,一匹馬拉著,一路向陽盧縣去。
皇甫錦宣騎著馬跟在後麵,趾高氣揚,興致勃勃,那模樣兒,給他穿上紅袍,簡直就像迎親的新郎官了。
他也是著實恨著了庾世奎,這次是半點麵子也沒準備給他留。
一邊走,一邊讓人敲鑼開道,熊武和欽差衛隊的人,以及周木帶著的聞皓留下來的駐軍,不但負責開道,還負責向聞訊而來的百姓介紹囚車是誰,為什關在這麵。
當然,這時候他們提都不會提夏文錦,隻是說他們兩人借助官威,欺壓百姓,在望山鎮逼人賤賣莊子,如何傷風敗俗辣眼睛,有傷風化,欽差大人得知他們的惡行,親自押解,遊街示眾,以儆效尤。
孔鐵新還沒醒,庾世奎見皇甫錦宣這樣的做法,一口牙都差點咬斷。可他有什辦法?遊街的事,是他哭著喊著求來的。這不是為了保命嗎?
這樣的羞辱,他記下了,以後定要百倍千倍地還!
但此刻,這一關不好過啊。
他覺得他還是昏迷了的好,於是眼睛一閉,裝昏迷了。
可裝暈有什用?
一路聞訊而來的百姓們,覺得大快人心。
一個郡守,一個縣令,在他們眼原本是高高在上,路上見了那都是要跪下磕頭的。可是現在不一樣,欽差大人親自押著他們遊街呢。
於是,路上撿的土塊石子,隨手扯的草皮樹枝,一古腦地被他們扔向囚車。
皇甫錦宣一看,立刻命令兩個欽差衛隊的兵士專門清理囚車。
這把人臉都遮了,豈不是給他們遮羞了?那必須不允許呀,清幹淨,清得把兩人的臉給露出來,要讓整個陽盧縣的百姓們都看清楚,這張臉,是他們的縣令大人,這張臉,是他們的郡守大人。
縣令睡了郡守,或者郡守睡了縣令,這都不重要,反正這是事實,兩個人傷風敗俗,有傷風化,大興龍陽之風,簡直是把南夏的禮儀廉恥放在腳下摩擦。欽差大人高風亮節,一視同仁,哪怕是郡守這樣的大官,他也照揪出不誤!
畢竟隻是去縣城的道路,路上人少,皇甫錦宣令隊伍加快腳步。
他們有馬,走得快,難得的是望山鎮那些跟過來看熱鬧的百姓,兩條腿跑起來竟然也不掉隊,而且一路上盡職盡責地把事先準備的爛葉臭泥壞蛋朝著兩人身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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