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娘子總想毒死我 書海閣()”
夏文錦隻覺得心底發涼,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她轉過頭來看夏萬清,心卻在不斷的往下沉。
她的聲音也變得幹巴巴的,問道:“所以爹爹其實是想拿我來報恩嗎?”
夏萬清一怔,抬頭看了她一眼,道:“爹怎會拿你來報恩呢?這份恩情爹領著,以後爹會還!爹的意思是說,當初退婚的事是爹爹不夠堅決,以至於現在深蒙大恩,更加難以啟齒!這件事是爹爹處理失當,以致於讓你為難了!”
夏文錦道:“爹爹,沒事,這件事我會處理!”
爹爹之所以會生起這樣的心思,哪樣不是為了她?
如果不是她墜馬,昏迷不醒,醫藥無效,爹爹怎會無計可施到去找瞎子算卦?
這已經不僅僅是病急亂投醫,簡直是六神無主了。
如果不是自己年幼時,那個白胡子老頭兒的預言,還有那首詩似是而非的指向,爹又怎會把皇甫宇軒當成救她命的唯一救命稻草?
現在她要是說怪爹,那她就是沒有心。
隻能說,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夏萬清道:“文錦,你說這畢竟是救命的恩情,爹要怎報答宇軒公子才好?”
夏文錦:“……”
爹爹認準就是恩情,她無奈地道:“爹,皇甫宇軒不是什好人,這是不是恩情,還有待商榷,你先別急著想這些!”
夏萬清無奈地看了女兒一眼,文錦對皇甫宇軒這是有多抗拒啊?連這樣的恩情都不願意承受,她是怕自己為了恩情,會逼著她嫁給皇甫宇軒吧?
鳴鶴軒,再次發出請帖的皇甫宇軒收到確切消息,此刻,他就在雅間,桌上焚著香,清幽的香氣在房間縈繞,皇甫宇軒眼神陰沉,不知在想些什。
這時,門上響起輕叩聲,崔淮道:“公子,誠王世子到了!”
皇甫宇軒立刻換了春風滿麵的笑容,站起身來迎出去。
門外,皇甫景宸已經走過來。
皇甫宇軒笑道:“景宸堂弟,皇宮賜宴一別,又已經數月了,堂弟逢凶化吉,後福無窮。為兄略備薄酒,一來為堂弟壓驚,二來,咱們兄弟之間多親近親近!”
看著麵前長身玉立的,龍章鳳姿的皇甫景宸,皇甫宇軒心中是暗自羨慕嫉妒恨的。
皇甫景宸的那份灑脫氣度,帶著陽光和暖意,可以照見陰暗的人心一般。
他的內心陰寒森冷,算計人心,揣度人意,步步為營,處處謀劃。
可是皇甫景宸卻不用做這些。
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想怎過就怎過。
他是羨慕的,卻也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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