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娘子總想毒死我 書海閣()”
夏文錦這話一出口的,把夏司塵嚇了一跳,他幾步上前,躥到夏文錦的麵前,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見她神色平靜,才鬆了口氣。
他作勢拍著胸口壓驚,道:“文錦你在胡說些什?你還說沒有胡思亂想,這話說得,讓你老哥我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夏文錦輕嘁一聲,這個三歲就敢去昊然山後山抓蛇,四歲把野豬當馬騎,膽子大得把天都能包了的人,還能嚇著?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大對勁。
這種傷春悲秋的話,實在是不宜說。
剛才也不知道怎的,就生了這樣的感慨。
就算別人不知道活著的意義是什,她卻很清楚她這一輩子活著的意義。
她問道:“你不是說要跟朋友出去喝酒?怎又回來了?”
夏司塵一臉嚴肅地道:“我做了個夢,今天不是黃道吉日,我不宜外出,所以走到門口我就回來了。隻是可惜了,我訂好的雅間!”
夏文錦:“……”
這謊扯得,真是一點不走心。
她忍不住戳穿:“你是做了個白日夢吧?不想出去就直說!”
夏司塵的嚴肅臉頓時垮了,瞬間換了一臉憂傷:“唉,被你看穿了。文錦,哥愁啊!”
“發生了什事?”
“倒也沒發生什事!”夏司塵糾結地道:“你也知道,你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名的玉麵俏郎君,身後跟上三四個仰慕我才華和武功的紅顏紅粉,也是很正常的。但你哥我高風亮節,潔身自好,肯定是不能接受啊!我訂下的雅間被她們打聽到了,所以哥不能去了。可那雅間哥好難得才訂到的,要不文錦你替哥去了!”
夏文錦搖頭,好笑道:“你自己惹的風流債,自己還去!”
夏司塵一臉苦相地道:“文錦,咱們可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這世上最親的人,你就忍心見你哥哥這光風霽月的翩翩公子,陷進紅粉溫柔鄉嗎?再說,哥也不是讓你去替哥去擋桃花,隻要是你出現在那,她們就會以為信息有誤,知難而退的。”
夏文錦看著夏司塵搞怪的樣子,她當然知道這都是他隨口胡編的話。
這個哥,平時不靠譜,性子跳脫,戲精得很。
不過,她心中也很溫暖,因為她知道,夏司塵這賣力地演,無非是想要她開心一些,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甚至,想要她出去走走,不要再悶在家不痛快了。
夏文錦道:“要不咱們一起去吃頓好的,我請!”
“那就不用了!”夏司塵歎氣:“明天華二叔辜三叔出來,那肯定是不醉不歸的一天,我得留著肚子,不然,準被他們灌趴下!”
夏文錦失笑,寨子的兄弟叔伯們開心的事交與酒,不開心的事也交與酒,明天的確會是一頓好喝。
這也是今天她又添了個廚子的原因。
明天就不去酒樓了,讓他們老兄弟幾個在家喝好酒,吃好菜,她來安排!
夏司塵眼巴巴地道:“你去不去?絕味名廚的烤肉可好吃了,就當去放鬆一下也好,是不是?”
“行吧!”夏文錦點了點頭,絕味名廚,多熟悉的名字,上輩子,她還是師從絕味名廚的幕後大老板,才能做得一手好菜。
隻是想一想,心中又生出幾分自嘲來。
上輩子她學得那多,醫毒廚商,琴棋書畫,兵法計謀,行軍打仗……為的,不過是讓那個人讚賞一笑,讓那個人感受到她的一片心意。
可一片心意喂了狗。
他的回報,是一杯毒酒,一場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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