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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嘉寶眼前一片黑,本能地拽緊赫連權的衣袖,一步一步邁得極其小心。
聽到赫連權說這是最後一個台階,甄嘉寶的腳步發飄,幾乎要踩空——她的媽媽就是從這節台階上失足摔下去的,甄嘉寶在邁上這一個台階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跪在樓梯上。
多虧赫連權手疾眼快把甄嘉寶拽住,直接一個巧勁就把她放在了二樓走廊上,甄嘉寶睜開眼驚魂未定。
“你做到了。”赫連權對甄嘉寶鼓勵道,甄嘉寶眼圈發紅,默默無語半晌後才露出一個笑容。
“嗯,我做到了。”甄嘉寶眼湧出一絲淚花,但堅強地隻在眼眶徘徊。
赫連權拍拍她的背,又把著她的肩膀讓她轉了小半圈,麵對著二樓唯一的一個臥室的門推了推她的肩膀。
“去吧。”赫連權的聲音帶著期許,就像是在鼓勵家的孩子做以前從未經曆過的事情,甄嘉寶用力眨眨眼睛去掉眼眶的酸意,長舒一口氣向前兩步握上了門把手。
甄嘉寶站在打開的臥室門前,看著不大的臥室床頭掛著的甄富貴和自己**結婚照心頭湧起千百種滋味。
赫連權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大手握在她的肩膀上,盡量讓她的心態放鬆一些。
甄嘉寶轉頭看向赫連權淡漠但難掩關切的神情,咽了咽口水潤滑了一下幹澀的嗓子說:“我沒事。”
“嗯,好。”
赫連權放下在她脖頸處的手,轉而輕輕拍了兩下,示意她進去。
甄嘉寶小的時候應該很少進入二樓的這間臥室,但對於房間的布局和擺設還是熟悉的,她在各處流連了一遍,對那些擺設都看了看,摸了摸。
“這個房間的東西你不打算帶回去?”
赫連權見甄嘉寶剛剛在樓下收拾出那多要帶回西山別墅的物件,而現在卻不見她拿什東西,有些奇怪地問。
甄嘉寶慢慢平緩了心情,和他平淡地說:“剛才拿的太多了,司機先生來回拎得很辛苦,而且我們開來的車後備箱應該已經放滿了東西。”
她手拿著一個擺在桌上的小相框細細看著,那麵裝裱著的是一副烙畫,用高溫的發熱筆在薄木板上燙出圖案。
這也是甄嘉寶**作品,畫上的圖案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上麵年幼的甄嘉寶正在甄富貴的膝頭坐著,笑得燦爛討喜。
赫連權看了一眼她手的東西,皺了皺眉把相框拿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相框拆開,麵果不其然還塞著另外一張照片。
那照片就是曾經甄嘉寶母女和甄富貴一起拍的全家福,烙畫就是按著這張照片一點一點小心刻出來的。
甄嘉寶把照片從赫連權手拿過來,小心地用手指觸碰著照片上**臉。
赫連權在臥室看過,又轉身出了門口往書房去了。
書房一共有兩排書架,其中一排已經完全空蕩蕩的了,另外一排還是滿滿當當,想必是甄嘉寶母親留下的書籍。
赫連權手插口袋隨意地看著,因為甄嘉寶的媽媽是學藝術出身,所以書架上的書多是關於美學和音樂的專業書籍,還有當年文青都喜歡看的一些雜誌之類。
在這些書籍赫連權敏銳地發現了一本風格和其他書籍格格不入的密碼學書籍。
他把這本純黑色封皮的書從書架抽出來,隨意地翻了翻確定書沒有什夾帶,發現整本書隻有摩斯密碼那一部分被折了起來,那幾頁上還有很多彩色熒光筆留下的筆記痕跡。
說實話,摩斯密碼在密碼學算是很基礎易懂的,但甄嘉寶的媽媽卻在這上麵廢了這多筆墨和研究,赫連權猜想她媽媽留下的密碼應該和這個有關,於是拿著這本書回去找甄嘉寶說這件事。
沒想到甄嘉寶正在臥室抱著一本密碼鎖日記本努力解鎖卻不得要領,不由得問:“你在幹什?嗯?哪來的日記本。”
甄嘉寶鼓了鼓嘴,頭都不抬就對他說:“我當然是在破解密碼啊,我想我媽媽應該是在日記記載了保險櫃的密碼。”
赫連權不讚同地把手的書籍揚起給甄嘉寶看,甄嘉寶奇怪地抬頭,就看見純黑色封皮上燙金的的幾個大字:密碼學。
“這是什?”甄嘉寶接住了赫連權扔給她的書,好奇地翻了翻。
“你媽媽留下的書,我覺得和別的書畫風不符,想著可能和這個有關係。”
甄嘉寶沒想到僅僅是一個保險櫃而已居然還用得著她媽媽研究密碼學?
她將信將疑地翻來書,很快就和赫連權一樣發現了摩斯密碼那一部分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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