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關心這孩子倒是比平時關心我還嚴重,看來那句話說的對,人果然是要經常在自家妻子的麵前示弱。”
赫連權話帶著酸意,慢悠悠的對甄嘉寶說。
甄嘉寶這邊剛放下心,就要忙著去哄正在吃醋的赫連權,沒過一會兒就把小道士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而已經被忘在了腦後的小道士現在則是在自家的別墅,看著躺在沙發上,渾身髒兮兮的女人皺起了眉頭。
“小少爺,到底要把這個人怎處置。”
開車去寨子把小道士接回了家,本來今天也要開著車,重新將小道士送回寨子的司機站在他的身邊,看著沙發上那個女人的眼神帶著警惕。
這個女人是他開著車子在路上行駛的時候,突然從路邊的森林衝出來的,那時候這個女人身上就已經十分狼狽,裸露在外麵的胳膊腿上有很多的傷口和淤青。
頭發散亂著,這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在躲避什人的追捕,隻是來不及閃躲,又或者是在看見了他們的車之後臨時起意,直接撞在了他們的車上。
想到這,司機也覺得後怕。
幸好他開車的技術好,在這個女人撞上來之前似乎就已經有了預感,將車速降低。
要不然的話,這個女人恐怕要比現在還狼狽許多,不說是性命攸關,至少也得受更重的傷。
小道士聽了司機的話之後,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這別墅並沒有什保姆,其實原本是有的,不過後來他在叛逆的期間曾經一氣之下就把所有伺候的人都給趕走了。
所以平時在這間別墅麵就隻有一個每隔兩天會來打掃一下衛生的阿姨,如果他或者是他的父親母親什時候要回到這別墅來住上兩天,那個阿姨也會留下來給他們做上兩天的飯。
可是就在今天早上,那個阿姨也已經離開了。
“不然就送到醫院去吧。”
小道士站在那看了這個女人半天,終究還是猶豫著說。
司機也點頭,他們之所以會下意識地將這個女人帶回別墅,隻不過是因為這女人被他們抱上車子的時候還有一絲意識,那個時候這女人對他們用最後的力氣苦苦哀求,要他們不要將她暴露出去,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救了她這件事。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小道士剛才就連對甄嘉寶都沒有說這件事。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也沒有拒絕這個女人的請求不是。
可是現在,小道士覺得自己和司機兩個人完全不能搞得定這個不知道受了多少傷的女人,如果再不把這個女人送到醫院的話,恐怕還會出什事呢。
就算是這個女人在醒來之後會埋怨他們,那又怎樣?
是她自己往車上撞上來的,就算是追究責任,也追究不到他們的身上,而他們把這女人帶回來,還願意把她送到醫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在心不斷的做著思想建設,小道士最後終於下定決心要和司機一人拉著這女人的一根手臂,把人重新拉到車子上。
也不知道這女人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事,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了,上麵有很多的汙漬,還有刮出來的口子。
兩條手臂上的淤青,簡直是數也數不清,小道士在拎著她的手臂要把人拽起來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下手,不想碰到她手臂上的傷口。
但就在小道士幫忙把人抬到了司機背上時,那個女人哼唧了一聲,然後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烏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富麗堂皇的裝修,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她是偷著跑出來的,那個時候被昆圖厭棄了以後,自然不會有什好下場。
當時她被昆圖的手下給拽出了寨子,不僅被那些人給欺負了一頓不說,甚至還把她低價賣給了其他的寨子。
這其中經過了多少的苦楚還是輕的,烏娜自從被賣進了那個小小的寨子之後,更是經曆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慘生活。
畢竟烏娜雖然已經被昆圖討厭了,不過長相還是優越的,在這小小的寨子也算得上是美人一個了,那些男人們知道烏娜是被買進來的,一個個都不把她當人。
尤其是那個寨子的老大,在之前就是和昆圖蛇鼠一窩的,甚至隱隱有想做昆圖手下的意思。
也正是如此,所以昆圖平時才會對那個寨子的老大給一些恩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已經被昆圖討厭了的烏娜,怎可能會有好日子過?
如果隻是如此甚至還會好一些,對於烏娜來說,讓她最痛不欲生的是那個寨子的老大啊,早就已經對她有了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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