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xinshuhaige.com)”
聲音一沉,隻瞧見一道雪白色的緞子從閣樓的窗台上穿梭進來,一道倩麗的身影輕輕穿過人群,身後跟著一道木訥的身影。
眾人吃了一驚。
兩人正是琳琅和聶清歌。
“你說我們畏罪潛逃?”琳琅沉住氣,轉身衝著來勢洶洶的眾人使了個臉色,道:“我便來這與你們當麵對質,你們有什問題,便問我好了!不關清歌的事!”
“你們還有臉回來!”
“好你個聶清歌,還命來!”
甚至有人抄起手來,甩手便是一道劍訣,帶著淩厲的寒氣朝聶清歌逼近,後者不閃不躲,甚至連眉頭也不皺一皺。
鐺一聲。
沒有人看見聶寒出手,就像是他淩厲的氣魄震斷了這利劍一般,他輕踏幾步,已到了聶清歌跟前,見他相安無事,道:“清歌,你平安便好。”
聶清歌還沒回禮,這琳琅瞪大了雙眼,嚇得後退一步——這人便是大長老——盡管她沒見過聶寒本尊,但是從他舉手投足的氣魄和實力,又看他如此親近聶清歌的態度中,已然瞧了出來。
“您,您就是大長老聶寒把……”琳琅趕忙收斂了放肆的言行,畢恭畢敬地彎腰欠身:“弟子得罪了。”
聶寒望了琳琅一眼,點點頭,轉過身去,目光放電:“諸位,今天我聶某在此是來講理說情,不是與諸位酣戰的——但是如果各位再出言不遜,又或是動手動腳,聶某人也不至於怕你們。”
聶寒的氣場十足,眾人的目光打量上下——這男人手邊倒沒有劍,可是一雙閃電般淩厲的眼珠子真比他們加起來的氣場還要利害。
聶寒沉著聲,見到四周人群當中滿是不懷好意的視線,也不做聲,來到琳琅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琳琅抓緊聶清歌的手腕,心卻很是緊張。
她這是第一次見到聶寒,平日隻聽說這個正道的大長老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今日一見,琳琅心多了一絲忌憚。
“清歌,你帶我去臥房,安排修整,有些事,我們往後再說。”聶寒抓起聶清歌的手腕就要走,身後卻傳來四大家族的抗議聲。
“大長老,他可不能就這走了!”
“就是!這話都沒說明白……”
聶寒回過頭去,逼仄的目光一掃而過,令人膽寒的氣場洪水一般傾瀉而出,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走。”聶寒道。
琳琅自當是喜不自勝,計劃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這聶寒居然支開了身旁的仆從,更是把三大家族的人都撇的老遠,隻留下聶清歌在臥房秉燭長談。
兩人在屋外施展了秘術,琳琅聽不見屋的響動聲音,她靈機一動,把事先準備好的——由父親交到自己手上的靈蠱,一隻厚重的雪白靈蠶伏在手背上,她左顧右看,確定身旁沒有什雜人後,扯住衣袖,遮住了蠱蟲,扣響了房門。
屋原本是模糊不清的話語聲,一聽到琳琅的敲門聲,忽然頓了頓,稍後,傳來的是聶寒的聲音:
“誰?”
琳琅清了清嗓子,道:“大長老,是弟子……”
那頭仍舊沉默,又似乎是聶清歌同大長老說了些什,後者才道:“進來吧。”
光是這兩句話,琳琅的手心幾乎捏滿了汗。她不敢輕舉妄動,推開房門,隻見到房內一道薄薄的暖色屏障緩緩散開,屋兩人的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
琳琅心明白,以大長老的實力,一旦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在這房就能輕易結束自己的性命。
她咽了咽口水,端著手準備好的兩盞濃茶和小吃,恭敬道:“大長老要來,小女子照顧不周,特地讓店家準備了些餐飲……”
聶寒望著琳琅半天,一張緊縮眉頭的嚴肅臉龐上忽然綻開笑容,道:“放一邊。”
琳琅嘴稱是,忙把東西擱在桌子上,低眉側目地瞥了兩人一眼,慌忙收回視線。
“不必如此拘謹。”聶寒扶起彎腰欠身施禮的琳琅,道:“清歌把話也跟我說明白了,雖然你不是我正派弟子,但也沒做過什為非作歹的事,我們自當以禮相待。”
琳琅咬咬嘴唇,嘴稱謝,抖了抖衣袖,手掌跟著顫抖起來——成敗在此一舉,這聶寒如今毫無防備,握著自己的手腕,如此絕佳的機會——
“琳琅,你怎發抖,我替你瞧瞧。”
琳琅嚇得一哆嗦,渾身上下的冷汗直冒——她本來催動真力,隻消一步,就能給聶寒種上巫蠱,卻不想這聶清歌滿臉無辜地插了一腳進來,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腕,滿臉關切地問起來。
“我——不,沒事,我沒事。”琳琅慌忙擺擺手。
聶清歌卻不依不饒,非要給自己摸個脈。琳琅很是無奈,隻有依著他,號脈打坐,平複了緊張的心情後,聶清歌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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