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xinshuhaige.com)”
琳琅還沒吭聲,對方已經瞧見了她,並熱情地出聲招呼起來:
“琳琳,你怎還在這。”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琳琅從小到大,撫養她,愛護她的乳娘——若蘭。隻見她把一隻手背在身後,急急忙忙到了琳琅身前,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拍拍她的脊背,道:
“小姐受委屈了。”
聶清歌卻十分冷靜,他掃了一眼若蘭,問道:“前輩,花府這是?”
若蘭機敏地抬起頭,看著聶清歌的眼光帶有一絲警惕,隨即變成了熱情和責難:“花府是我本家,我回家,有什不妥?”
若蘭這話讓兩人吃了一驚。
“我叫花若蘭。”見兩人不可置信的模樣,若蘭捂著嘴偷笑:“本身,像我這樣的作踐下人不宜用本家的姓氏,但畢竟我是在花府長大,這無可厚非。我也不是石頭縫蹦出來的,不能有個本家”
“但花府……”琳琅吃驚的卻不是這個,她正要解釋,聶清歌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暫時不要提這件事。
“這說。”聶清歌眼光仔細打量若蘭,越發覺得這女人深不可測,又道:“若蘭前輩,還不知道花府上下的事?”
若蘭眨眨眼,出乎意料地道:“我知道。”
琳琅瞪大了眼珠,有點兒不可置信。
若蘭伸出手,抓緊了琳琅的手腕,看了看聶清歌,道:“不僅知道,華府上下七十二口,連帶陽蒙跟這和尚的事,我都門兒清。”
琳琅劇烈的抽起氣來。
聶清歌又問道:“那若蘭前輩,您知道凶手是誰。”
若蘭麵不改色:“自然就站在你們麵前——是我。”
琳琅又是一驚,她再看向若蘭,這個熟悉的婦人擺出了一張令人恐懼的神情,冷漠之中滿載的肅殺之氣,幾乎讓人感到恐懼和寒冷。
“奶,奶娘?”琳琅不可置信。
若蘭卻笑了笑,道:“小姐,奶娘也是無奈,自幼我叫人拋棄在山穀,沒有人認我這個花家的私生野種,隻有你父親——也就是聖主大人不把我當成不該出世的錯誤。奶娘自小便是在聖主大人的栽培下,練就一身使毒的本領。”
琳琅還是不敢相信。
“可是,為什……為什要殺這些無辜的……”
“無辜?”若蘭低笑兩聲,道:“他們可不無辜。放棄一個不滿月的嬰兒,順水殺人的時候,他們無辜?仗勢欺人,在玄武城狐假虎威的時候,他們無辜?事到如今,改旗易幟,聖主大人的洪澤波及漫天的時候,他們卻執迷不悟,還要跟所謂的正道為伍,無辜?我呸。”
若蘭像是變了一個人,又伸出手,輕輕撫在琳琅的側顏上,柔聲道:“乖孩子,唯獨你,奶娘是把你當成孩兒。”
琳琅卻覺得恐懼,使勁掙紮著想要抽離出來,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她一扭頭,見到若蘭鎖扣似的一隻手緊緊抓在自己的手腕上,使勁力氣居然也不能動其分毫,她便又驚又怕,看向聶清歌。
“若蘭前輩,有勞你放琳琅一把。”聶清歌道。
若蘭獰笑道:“小姐上門時候成了你的人?聖主讓下屬把小姐帶回去,什時候輪到你這外人指手畫腳?”
“可你們小姐似乎不樂意回去。”聶清歌沉聲道。
若蘭瞧著琳琅使勁的掙紮,她緊靠一隻手便鉗住了琳琅,笑道:“姑娘家愛唱反調,那也是我們的家事,公子,正所謂好狗不擋道,這件事,你管不著才是真的。”
“人命關天,豈能兒戲?”聶清歌道:“此間眾多人的性命攸關,我聶清歌要與你在此做個了斷。”
若蘭低笑一聲,道:“你試試?”
話音剛落,若蘭的臉色就變了,隻見聶清歌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斜斜刺來,見不著他出劍的架勢,但是轉手便往她要害攻去。
若蘭臉色慘白,聶清歌淡淡出手,卻有萬鈞之勢。
她勉強避過,下一招又凶猛地刺來。
“好小子!”她猛地叫道:“身手不賴。”她自知硬碰硬,自己不是這聶清歌的對手,於是扭身,把琳琅貼在身前,道:“自古英雄美人難過,公子何如?”
聶清歌果然停了手。
若蘭把琳琅要挾在手,他自己也不便出手。
“奶娘!”琳琅驚叫。
若蘭壓低聲音,道:“小姐,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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