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xinshuhaige.com)”
錢斌先是一愣,沒想到趙冷有這一問。
“兩個月前輩。”雖然嘴上回答了,但錢斌仍舊納悶兒,趙冷問這個是要做什?
“哦,兩個月。”趙冷點了點頭,拍了拍錢斌的肩膀:“那也難怪,有些事你還不了解。”
“什情況?”錢斌皺起眉。
“不管誰坐在警長這個位置上,幹事的人心永遠有一杆秤——”趙冷微笑著說道:“什時候該做什事,得自己掂量,別凡事那迂腐。”
“可……”
“再說了。”趙冷把手勾到錢斌的脖頸後麵,白玉似的手臂臂彎散發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惹得錢斌六神無主。這時候,趙冷用頂著肺部的輕柔嗓音撩人地呢喃道:“老柴不是才說,這段時間,城出什怪事,我們一定要盯緊。”
錢斌還想知會什,沒等他出口,趙冷人已經不見了。
銀器店位於臨城城南,離河道不遠的一條商業街末尾,又七拐八拐,走了約半個鍾頭,在一個改建小區的深處,居民樓下幾家零落的店鋪映入眼簾。趙冷一見到這地方,頭一個印象便是這地方未免太偏了。
“說的好聽是商業街邊緣,聽上去還挺熱鬧。實際上是這個所在。”男人在牽頭帶路,領著趙冷和她身邊的幾名幹事出警,因為人力物力都不充足,他們是用腳出的警,連一輛公車都消費不起。
路上趙冷得知,這男的姓郭,在城算得上有些名望的大資本家,雖然其貌不揚,為人也十分低調,但出手闊綽。
趙冷想不通的是,這樣一個有錢的“郭老板”,怎偏偏要在這樣一個偏僻角落,開設這樣一家“銀器店”。
退一萬步講,為什一定是銀器?這門生意如今早已經不怎時興了不是嗎?
似乎從趙冷的臉上讀出了這些疑惑,郭老板站住腳步,抬起頭來望向單元樓上,別說客人了,四周連社區的一般居民都不常見。
“你肯定很疑惑為什要在這地方開店是吧。”郭老板十分熟稔,上樓的功夫,給趙冷幾名輔警幹事都塞了煙。趙冷推辭後,他才如此說道:“這事兒算得上我的一點小情趣,不瞞您說,不是什秘密,我曾經白手起家,幹的就是這行。”
“第一桶金?”趙冷好奇的問道。
郭老板點起煙,又給三名輔警也上了火,吐出一大口煙霧繚繞,抖了抖手,歎口氣才苦笑道:“談不上,這筆買賣賠的我就剩一褲衩了,後來機緣巧合才幹了幾樁大事,後來才把這店又給盤了下來。”
趙冷醞釀片刻,問道:“也就是說,在郭老板看來,這家店的紀念意義遠比它實際的價值要高得多?”
郭老板眯著眼睛,笑而不語。
幾人上到十六樓,郭老板敲了敲半敞開的房門,屋頓時傳來踢踢踏踏的響聲,像是擠著拖鞋。聲音從遠到近,郭老板的臉色微微變化。
“小範。”他叫了一聲,屋傳來一個女人的回應。
“是郭老板來了!”
女人約莫三十來歲,微胖,留著齊肩的半長頭發,發梢上留著微微暈染的桃紅色,顯然已經褪下去了,另一邊的頭發卻齊齊整整地推到鬢角,用一枚粉色的發卡推上。女人捂著臉,聽郭老板的叫法,似乎姓範。
她身長大概在一米五到一米六當間,趙冷隻知道女人比自己矮半個頭,拿不準她有多高。但她顯然是沒想到會一眼撞見這多穿製服的條.子登門,一下子亂了方寸,幾乎要往郭老板的懷撲過去。
後者冷著一張臉避讓開來,返身向趙冷介紹:
“見笑了趙警官。這位是我的雇工,平日負責看管這家店麵,她姓範,您叫她小範就好。”
小範臉色一紅,視線微微避讓,不大敢跟趙冷等人對視,領著幾人進到屋,換了鞋之後,郭老板才跟小範介紹眼前幾位不速之客:
“還記得上午的事?這次事件很嚴重,事態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因此警官百忙之中特意抽身來我們現場看一看,快叫趙警官。”
小範低頭應了一聲:“老板,您回來了。”便又結結巴巴地衝趙冷鞠了一躬。
“麻煩幾位警官了。”
趙冷忙揮手,寒暄道:“我們才是打擾您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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