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xinshuhaige.com)”
李元的妻子倔強的抬起頭,牙齒咬的鮮血從牙縫中露出,
“我是,我是李元的妻子,也不是你們的村人,我怎可能與他人私通呢?”
“你是怎害死丈夫的?從實招來,你這賤貨?”
藍鳳凰不打算接受女人的托詞,繼續問道。
“你別胡說八道,我跟我丈夫恩恩愛愛,在這山,住了近有十年的時間,怎可能去下毒害他?”
“哦,是嗎?”
藍鳳凰笑了笑說道,
“我看不動點顏色給你,你是不會老實說話的。”
藍鳳凰叫來四周的村人,以村子對失蹤女子的刑法,在這女人的白肉一樣的皮膚上拉下幾條血淋淋的傷口,並灌注了辣椒水往她身上灌去,殷紅殷紅的傷口頓時皮開肉綻。
李元妻子扯著喉嚨發出了劇烈的吼叫聲,然而沒有人搭理,她咬緊著牙,不過含冤忍著淚,憤恨的看一了眼藍鳳凰,說道,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藍鳳凰仍然不動聲色,她一邊執行刑法一邊說道,
“我向來鐵麵無私,像你這樣的人不動用一點顏色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如果你繼續耗著下去,我多的是時間陪你,今天是儀式的第三天,我可以讓你就這樣扔在地窖,持續受刑到儀式結束的第七天為止,你覺得如何呢?”
妻子咬著嘴唇無可奈何,隻能低下頭說道
“——我招。”
藍鳳凰咧嘴笑了笑,讓旁人住了手,他說道,
“那我再來問一問你,你到底跟什人私通?”
妻子不答,隻拚命瞪著藍鳳凰,渾身瑟瑟發抖,口齒也跟著不清晰了起來,像是落在雨水的雛雞。
看她的模樣,藍鳳凰笑了笑說,
“讓我提醒提醒你怎樣?這個人你認識嗎?”
隻見他抖出一張紙,畫麵上顯示出一個形容枯槁麵容俊秀的男子,李元的妻子哪見過這人?
“你不認識無所謂,我可以告訴你他叫什名字,這個人叫張濤,是從村出去的大學生,今年才回到村,對村子頗有些不滿,如果你跟他私通,這一切就說得通了,”然後藍鳳凰又笑了笑說道,“怎樣你認不認?”
“我認我認!”
李元的妻子,蜷縮著身體,忍受著肉體的折磨和痛苦,隻能屈打成招。
藍鳳凰努了努嘴,讓一旁的村人給她簽字畫押。
“這不就結了嗎?你要早說這些不就少受些罪嗎?”藍鳳凰笑了笑,還埋怨著,女人耽誤了她時間,於是給她定了一條死罪,說道,“儀式結束之後,就是你魂歸故之時,你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盡管她喊著一路的冤枉,卻仍然被投入大牢水牢之中,不到半天人已經昏了過去,而另一邊張濤,也鋃鐺入獄,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罪名,就已經被毒打一番。
而錢斌和小王打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兩人剛起床就被屋外嘈雜的聲音吵醒,接著就是,民宿管理員的那小女孩她已經成了熟門熟路的熟客,一見到兩人就呼天搶地的說,不好了,兩位又有大案子了。
錢斌苦笑的看了一眼,小王心直叫苦,想了想,為什自己就這倒黴呢?一碰上這種事情就絡繹不絕。
小王情緒倒是很高漲,她開始斷定,之所以這三天案子接連不斷,一定是整個村子隱藏了什真相,包括這個儀式她總覺得有貓膩在內,於是扯著錢斌一路趕到了現場。
兩人回到李元的家,李元的房子建在山腰上,這時候濃霧彌漫下,已經幾乎看不見路,靠著熟門熟路的幾個獵戶指引,錢斌才找到他的家。
李元的屍體橫躺在院子,還沒有被收走。錢斌找到屍體,檢查了麵部和咽喉的肉塊皮膚,臉色發紫青一塊,藍一塊,看上去十分的痛苦,麵黃肌瘦,腹中仍有白沫,往外撲騰,死狀看上去十分淒慘。
小王可惜,沒有帶隨隊的法醫。雖然經驗豐富,但畢竟也隻是普通警察,沒有相關的診斷經驗,錢斌卻似乎若有所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中毒,”
錢斌說。
李元已死,妻子被捕,整個李家都妻離子散,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生機,錢斌找來李元的老母親,她兩眼已經昏花,耳朵也有些背。
“老媽媽問你一些事行嗎?”
錢斌吼叫出聲,然而,老母親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衝著他,茫然的眨了眨眼。
小王一把推開錢斌說你這樣不行,耳背的人要提高分貝是沒意義的,要提高頻率,說著,小王便尖聲叫道,
“你們家的事兒傳遍了整個村子,現在我們也明白了,但是有個問題我還是沒弄懂,不知道能不能問清楚,關於您家兒子李元的事兒,還有他妻子。”
一提到李元和他妻子,這老母親唉聲歎氣,整個人頹然坐倒在桌邊,狠狠拍了拍桌子,麵容哭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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