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見黑衣女子舉刀直刺自己的眉間,他也想躲,但是黑衣女子出手太快,十方連閉眼等死的時間都沒有。
結果就在刀尖距離十方還有一寸遠的距離突然停了下來,之後就見那黑衣女子氣的一跺腳,嘴恨道:“遇見你算我倒黴,從今往後,你別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一定要殺了你。”
黑衣女子說完,一轉身,看樣子是想去牽自己的黑馬,結果扭頭一看,肺差點沒氣炸了。
就見方才十方騎得的那匹瘦馬,此刻嘴滴著哈喇子,正繞著自己的黑馬不停的轉悠,還伸著舌頭,不停地輕添黑馬的臉頰,同時脖頸相交,如同耳鬢廝磨一般。
黑衣女子回頭狠狠瞪了十方一眼,說道:“果然是什人騎什馬,人壞馬也不是好東西。”
然後就見黑衣女子幾個起落,到了黑馬近前,手上用力,狠狠拍了那瘦馬的屁股,驚的那瘦馬趕緊跳開兩步。
黑衣女子氣的又衝著自己的黑馬叫道:“你也是真沒出息,就這站著被非禮嗎?”
說著又狠狠拍了黑馬一下,這才飛身上馬,一扯韁繩,再也沒看十方一眼,提馬直奔南邊而去。
十方望著黑衣女子的背影漸去,一臉的花癡,突然想起來什,高聲喊道:“對了,姐姐,你叫什名字,以後我還衣服的時候也好找你啊?”
那黑衣女子頭也沒回,隻是嘴高聲喊道:“刺玫,駕。”漸漸越行越遠。
十方一臉魂不守舍地說道:“原來她的名字叫刺玫,這名字可真好聽。”
十方那匹瘦馬也好似極為不舍那黑馬一般,一看黑馬走了,嘶鳴一聲,昂首抬蹄,看樣子是想去追一般。
諏取在一旁一看,臉上可掛不住了,衝著那瘦馬喝道:“你這畜生還上臉了不成?給我站住。”
那瘦馬這時才看到諏取,頓時驚的渾身發抖,剛想扭頭就跑,就見諏取一頭就撞在瘦馬的脖子上。
那瘦馬就跟見了瘟神一般,頓時渾身癱軟,四肢一蜷,臥在地上,顫抖不已。
就聽諏取繞著瘦馬一邊轉圈一邊罵道:“行啊,你這畜生也長本事了,把老子一個扔下自己跑了,不僅沒一點愧意,還沒羞沒臊地調戲母馬,這次我非把你騸了不行。”
那瘦馬如同能聽懂諏取說的是什一般,嚇得身如篩糠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十方此刻也不知道為何是心情大好,幾步跳到近前,衝諏取說道:“我說你跟一個畜生叫什勁兒啊,哎,我問問你,你說刺玫姐姐是不是也對我有意思?”
“啥?”諏取一時沒聽明白。
“我問你她是不是對我也有意思,不然她怎沒殺了我呢,我想她肯定是舍不得我啊!”
諏取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愣什神啊,我問你話呢?”十方說著,自顧自地把黑衣女子送他的衣服捧在鼻前,輕輕一聞,嘴又說道:“好香啊。”
說著,十方把六魂幡抖了抖,就把那身衣服穿在身上,一臉的幸福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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