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一聽王大彪問賀夫人究竟是急病死的,還是被害死的,表麵上是波瀾不驚地望了王大彪一眼,但心中卻早已掀起了驚天巨浪。
就見王大彪二目含怒,雙拳緊握,眼中似乎噴出烈火一般,十方心中更是驚疑:
“昨夜賀立業和何叔說的明白,賀夫人被殺之事絕無外泄,為何這王保正竟會如此發問?莫非他真知道什內情不成?”
因此十方假裝驚詫,“王大哥,你這話是什意思?”
“兄弟,哥哥我對你可是推心置腹,我王大彪敢用人格保正,我對兄弟絕無任何不良之意,隻是想從兄弟這求證一下,這件事可非同小可啊!”
“我當然知道哥哥對我真心實意,不過我也是初到賀家,隻聽說賀夫人就是急病而死,不知道大哥為何有此一問,難道說賀夫人不是病死的嗎?”
“兄弟,莫要瞞我了,如果賀夫人真是急病而死,昨晚兄弟大鬧賀家,賀立業為何在得知兄弟是夜提刑後,立刻不計前嫌,待兄弟為上賓,難道不就是要兄弟幫他查出殺死賀夫人的凶手嗎?”
十方更是吃驚不已,但是表麵卻裝作一臉茫然。
“大哥,你這是聽誰說的?壓根就不是這回事,賀員外請我們不是去查什凶手,而是請我們幫他們找一件丟了的東西。”
“哦?兄弟沒騙我,此話當真?”
“王大哥你對我不錯,這我哪能騙大哥你呢?”
“那敢問兄弟,能否告訴哥哥,賀家究竟丟了什,竟然還需要勞煩混元教和兄弟你呢?”
“這有什不能說的呢,倒也不是什緊要的東西,就是一件做木偶用的什用器,人人都跟寶貝似的,我倒是沒覺得有多值錢。”
王大彪聞言臉色更是大變,急忙問道:“莫非賀家當真丟了那尺刀毫厘了嗎?”
“毫厘?”十方也是心中大疑,“明明丟的是寒蟬,怎王保正卻問起這毫厘了?看來他一定知道什不為人知的隱情,我不如試探一下。”
十方想到這,故意裝作驚訝地說道:“大哥,原來你也知道啊,難道之前賀員外請你們官人幫忙找過了嗎?”
王大彪一聽十方承認是丟了毫厘,登時整個人是呆若木雞,愣了好半天才說道:“看來那怪物的預言果然是真的,這可真是蒼天有眼啊。”
說著,王大彪雙目一紅,好似眼中飽含淚水。
十方更是不解,心說這王保正什毛病,聽人家丟了東西,他怎一副想哭的樣子呢?
“王大哥,你是怎了,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兒啊?”
王大彪這才發覺失態,略微定了定神,卻是一臉嚴肅地說道:“兄弟,聽哥哥一句勸,趕緊離開賀家,離開孝滄鎮,有多遠走多遠,否則兄弟你恐怕也會被殃及池魚,性命不保啊!”
十方完全被被王大彪給弄糊塗了:“王大哥,究竟啥事你跟我說清楚啊,現在弄得我都成了丈二的和尚了,這其中到底有什內情,怎還會有性命之憂呢?”
王大彪咬牙切齒地說道:“兄弟,跟你我就不瞞著了,其實我王大彪和他賀家實則有著不可解的血海深仇。”
說到這,王大彪啪的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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