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靡被紅鸞攔下,但一聽紅鸞所說極為含糊曖昧,所謂好處和妙處實在難以入耳,本來因為失血而蒼白不堪的臉頓時泛起紅暈,忍不住瞪了紅鸞一眼。
紅鸞倒是毫不在意,她本就是害怕黛靡耿直,萬一直接說了實話,引得銀華惱羞成怒,直接殺了十方,所以才趕先一步,攔住黛靡。
銀華聽紅鸞這一說,臉上又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十郎?哼,這醜,好處?妙處?是什?”
紅鸞剛想回話,卻見黛靡冷眼瞪著自己,眼中全是威脅之意,那意思是,你要敢信口胡言,敗壞我的清白,我寧可一死,也絕不受這奇恥之辱。
紅鸞知道銀華好奇心重,本想下點猛料,好讓她興致大增,就想說別看十方外貌醜陋,但卻心思溫柔,體貼入微,而且在閨房之中,更是雄姿英發,擎天撼地。
但一看黛靡眼神堅決,紅鸞話到嘴邊,隻能硬生生收住,頓了一下,用手一指黛靡:“你也看的清楚,我和她雖比不了你的絕世容顏,但也都是千難挑其一,既然我們都對十郎傾心不已,自然有我們的道理,至於十郎的好處和妙處,那是我們和十郎之間的秘密,又豈能隨便對你講說。”
紅鸞這一改口,反而更讓銀華郡主心癢難耐,忍不住說道:“告訴我,秘密,饒你不死!”
十方雖然被銀華郡主的金色長尾懸在半空,但耳朵卻聽得一清二楚,也是臉紅心跳,畢竟紅鸞的話過於曖昧,但是苦於長尾纏的自己過緊,話都說不出來,也隻能聽著,心說:
“紅鸞姐姐是木妖伯奇,可以不在乎人間羞恥,但黛靡一向臉薄心高,萬一聽不下去,直接衝上來,咱們可都要歸位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十方卻見諏取不停地給自己使眼色,一直示意自己身子下麵,十方低頭,但被金色尾巴阻隔的視線,也不知道自己下麵有什。
這時,就聽紅鸞回道:“你大可殺了我,但要是想讓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銀華卻沒搭理紅鸞,而是扭頭望向黛靡,“你說,饒你不死。”
黛靡又羞又惱,心說紅鸞一個妖鳥都說不出來,我怎可能比她還不知羞恥,因此黛靡臉一沉,一聲也沒吭。
銀華臉上又露出極不耐煩的神情,長尾一抖,將十方拘到眼前,尾巴微微一鬆,十方這才透了口氣。
哪知道十方這口氣還沒上來,就聽銀華冷聲問道:“你自己,說了,饒你不死。”
十方心一個勁兒叫苦,一看銀華的神情,就知道不說,自己和紅鸞黛靡頃刻間就要喪命,但自己能怎說,難道說自己天賦凜人,乃是男人中的男人,無論紅鸞姐姐還是黛靡姐姐都對我迷戀到不行?
且不說這胡言亂語能不能糊弄過銀華,就算僥幸不死,事後也非被黛靡給殺了不行,因此十方臉也憋的通紅。
“呃,這個……”十方急的頭上不停冒汗,無意中見諏取,不光給自己使眼色,同時上下嘴唇成個圓圈,似乎不停的說著個什字。
“說。”銀華冷聲催促到。
“這個嘛,其實我的好處就是待人真誠,無論對黛靡姐姐還是紅鸞姐姐都是真心一片。”
十方一邊猜測諏取說的是什,一邊信口說道。
銀華麵帶疑惑的看了看十方,“妙處?是什?”
“妙處啊,那就是我可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十方還沒猜出來諏取到底想跟自己說什,因而故意拖延。
“男人,不一樣?”銀華又問道。
紅鸞和黛靡的心此刻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十方一句說不對,登時被銀華殺死,同時,黛靡心還多了一層擔憂。
“他要真胡說八道,那豈不是臨死我還要被汙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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