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被蟒蒼王掐住脖子,呼吸困難,更使不出力氣,眼看已是唇鼻發紫,氣若遊絲。
“快說,藥種到底被你藏在哪了?”
蟒蒼王依舊惡狠狠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藥種是……是什,但……但你殺了大鳳,我……我絕不……不會放過你……”
十方的意識逐漸模糊,雙目中開始染上一團紫紅之氣。
“不放過我,哈哈,那就看看你做了本座的盤中餐,還能不能再說大話。”
說著,蟒蒼王分叉的長舌一抖,上下兩行利齒就咬在了十方的肩頭之上,而後嘶的一聲,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呃……”
十方疼的幾乎昏厥,正在這時,就見冰哥和玉哥分別化作紅爪蝙蝠,從半空而降,一左一右,也張開血口利齒,奔著蟒蒼王咬來。
“不自量力的奴才!”蟒蒼王毫不躲閃,身子一抖,大喊一聲:“聚土之術!”
哪知道等他喊完,也被冰哥和玉哥一左一右咬在了兩肩之上。
蟒蒼王疼的也大叫一聲,手一哆嗦,十方這才摔落地上。
而後就見蟒蒼王雙臂一交,右手打中左邊冰哥,左手打中右邊玉哥,雖然冰哥和玉哥被他給打了出去,但兩肩也連皮帶鱗給撕了兩道口子。
“這,這是怎回事?為何本座用不出來聚土術?”
蟒蒼王也不禁雙手捂肩,臉色大變。
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見十方已經手持軟竹竿,身子躍起半空,照著蟒蒼王劈頭蓋臉就抽了下來。
蟒蒼王急忙雙臂相交,向上一擋,哪知道剛碰到軟竹竿,就被軟竹竿纏住手腕,蟒蒼王就想用力,將軟竹竿給撐斷。
但還沒等他用力,就覺得被軟竹竿纏住的雙臂猶如被烈火焚燒一般,痛徹骨髓,蟒蒼王又是一聲慘叫。
“啊!這是東海桃木……”
與此同時,十方飛身一腳,正踹在蟒蒼王的下巴上,就聽哢吧一聲,竟然一腳將蟒蒼王口中的尖齒踢落了兩顆。
這下蟒蒼王可吃了大虧,身子猛然收縮,手臂也急速變小,這才從軟竹竿逃了出去,雙腳也急忙後退。
十方這一腳是用盡了全力,本以為一腳就能把這妖怪脖子給踢斷,哪知道卻隻踢掉他幾顆牙,反而震得自己的腿腳生疼,感覺好懸沒斷了,他本想不給蟒蒼王喘息的時間,卻奈何肩頭劇痛難止,腿也生疼顫抖,一個站立不穩,也是單膝跪地。
而冰哥和玉哥兩隻大蝙蝠也都受了傷,冰哥額頭破了個口子,殷出黑紅色的鮮血,玉哥整個一條右臂折斷,也疼的他背後雙翅不停張合,但還是一左一右,和十方呈掎角之勢,圍住蟒蒼王。
丹杏和黛靡也掙紮著站起身,二女一看十方受了重傷,半個身子都被血給染紅了,也急忙到了十方身邊,又同時問道:“你傷的如何?”
十方早疼的滿麵大汗,但嘴上卻說道:“我不礙事,先收拾了這妖怪,給大鳳報仇再說。”
黛靡此刻已經撿回短刀,但卻根本用不出附焰術,丹杏更是赤手空拳,一看黛靡手有兩把短刀,本想說:“先借我一把。”
但話到嘴邊,又覺得難以啟齒,而黛靡眼睛盯著蟒蒼王,但卻一伸手,主動把左手的短刀遞給丹杏,同時說道:“你們太一道法,應該也能驅得了蜂魅,先借給你一用,但可別弄傷了她。”
丹杏一聽,本想不接,奈何大敵當前,也隻能伸手接過,但嘴上卻回道:“小心眼,放心好了,要真弄壞了,我陪你一百把就是。”
當下,三人加二蝠妖,就把蟒蒼王圍在當中。
蟒蒼王此刻也受傷非輕,雙肩和臉上也是黑血淋漓,尤其是雙手手腕,表皮的青鱗已然碳化了一般,尚且冒著陣陣白煙,還發出一股焦味兒。
“碎石!”
“聚土!”
“化塵!”
“啊!這到底是怎回事,為何本座的法力用不出來?”
蟒蒼王接連催動妖法魂力,但奈何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而這時,十方大喊一聲:“我們一起上!”是身先士卒,掄起軟竹竿,直奔蟒蒼王的脖子卷來。
冰哥和玉哥也將背後翅膀完全展開,騰在半空,探出如鉤紅爪,張開血口,直奔蟒蒼王,同時冰哥還喊道:“十公子,一擊斃命,千萬被讓他變身。”
丹杏和黛靡也一左一右,挺短刀直刺蟒蒼王的兩肋。
蟒蒼王尚且滿麵不解,還沒弄明白為何自己的法術用不出來,心說如果能用出聚土或者碎石,哪怕是化塵之法,自己豈能受傷。
但一看十方他們從五麵圍攻,蟒蒼王也慌了,別的倒也罷了,唯獨十方手中那根軟竹竿,他可扛不住,因而雙腿一縮,就想跳上半空躲閃。
但頭上冰哥玉哥也已衝到,四隻利爪加上兩張血口尖牙就撲了下來,同時兩邊丹杏和黛靡雙刀也到了身前。
蟒蒼王一看躲不了了,身子一晃,直直往地上一趴,十方的軟竹竿貼著頭就掃空了。
與此同時,再看蟒蒼王身子急速變粗,緊接著從身後伸出一條長尾,淩空一甩,正打在十方的肚子上。
十方毫無防備,整個身子登時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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