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問道“這元禦學院到底離我們這有多遠?”
白進道“元禦學院在山海郡,坐落在依山傍海的天蔭城,離封登城少說也有五千!”
玉天驚歎道“這遠!”
白進到不覺得很遠,說道“我們乘著風音馬車,每日最少能走出五百。”
玉天一臉苦笑道“那不是也要十天。”
白進撇了撇嘴,但這是事實,他也沒有辦法改變。
玉天臉上又展現出愁容,他自言自語道“十天,若是其中還有什變數,那可就……”
白進沒有回話,倒是外麵的車夫喊道“少主,前麵就到臨江城了!”
玉天答應了一聲“知道了”,便又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可白進卻從車上站起,眼睛都是懷疑。
玉輕聲問道“怎了?”
白進擺了擺手,示意玉天不要說話,而自己卻大聲問道“到臨江城哪?”
車夫說道“再有不到刻鍾就要進城了!”
白進的眉頭緊鎖,他悄悄地跟玉天說道“我們到山海郡,根本不會走臨江城,他這是南轅北轍!”
玉天聽了,一時間也是愁眉不展,仔細想來,車夫剛才還自己說話的時候,他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玉天仔細想了想,這個車夫隻叫過自己幾次“少爺”,從未叫過自己少主。
難道下一次變數,這快就要來了?
白進還是小聲對玉天說道“我再問問他,看看這車夫是不是有什想法。”
玉天沒有讓他直接問,而實現問了一句“你實力恢複得如何?”
白進皺一臉苦相道“就算是沒恢複。”
玉天道“那不妨在等一等,等你實力恢複了再一探究竟,應該能穩當些。”
白進否認道“我看不能這樣拖時間, 拖則生變。”
然後白進就大聲問道“現在天色也不晚,為什要道臨江城中,路邊的驛館也很多啊。”
車夫恍然大悟般回答道“哎呀,我忘了車上還有你了!”
白進嚇然無言,玉天更是不知道車夫什意思。
但玉天總感覺這個車夫的聲音他在哪聽過,但有絕對不是原來那個車夫的聲音。
白進問道“他這是什意思?”
玉天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我隱約感覺……”
白進不想拖遝,趕緊問道“感覺什?”
玉天道“感覺這個車夫不是之前那個。”
白進似肯似否地回答道“我也有奇怪的感覺,但實在是說不上來,不過這個車夫不可能換了人啊。”
玉天問道“這肯定?”
白進被玉天這一問,倒也沒有之前那肯定了,他解釋道“你昏迷之後我還罵了這個車夫一頓,之後有一段時間一直盯著他駕車,並未有什異常,而且這馬車一直以極快的速度行駛,不可能中途換人駕車。”
玉天問道“所以這個車夫一直就是之前的那個?”
白進的眼睛卻已經沒有那肯定,但是為了穩住兩人的心,他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車夫又問道“少主,您和那人商量什呢,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玉天更加緊張,他問道“你能不能看出他是什修為?”
白進搖了搖頭,卻也正麵回答道“我隻等大約看出那人是威禦中期,隻說我現在的實力不過威禦前期。”
玉天道“難道這個人和白貔老人是一夥的?”
白進搖頭,意思當然是自己不知道。
車夫又喊道“少主,這句話我是聽見了,我和那白貔老人可不是一夥的,我根本看不上他。”
玉天心想“這車夫心氣還挺高,倒是和我有些相像,但他人好像心中不是善意。”
車夫又道“少主,到了臨江城以後,車上的這個人怎辦?”
玉天突然變得極不安定,一下從座位上站起,這倒是下了白進一跳。
雖然隻有短短的接觸,白進一直覺得這個少年很沉穩、也機敏,想不到他還有突然如此表現。
但是白進並沒有詢問玉天,他知道這個少年做事有自己的一番風格。
玉天心中暗忖道和我有些相像?少主?這個聲音為什會如熟悉?
這時車夫又問道“少主,這半天你怎都不跟我說話啊!”
玉天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聽見這熟悉的一聲聲少主,本來心中的不安蕩然無存。
他慢慢的坐下,嘴角也慢慢揚起,然後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滿身愉悅。
這倒是讓白進摸不著頭腦了,剛剛還一臉猴急的玉天,現在為何變得這輕鬆,甚至還有些歡喜。
沒等他問,玉天自己就先說話了“還有多長時間能進臨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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