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批人進入石洞,已經過去差不多三四個時辰,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從麵出來了。
雖然他們隻得到了進入最底層的資格,但他們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是洋溢著笑容。
這種笑容是無法掩飾的,因為它從他們的眼底透出來。
顯然,就算是最底層也有很不錯的收獲,那高層會是怎樣呢?
在第二層的嚴矯和南宮若依會獲得什非凡的造化,而在最高層究竟是什,這些人雖然永遠無法觸及,但向往是他們自己的權利。
他們走向遠處,才能看見高處的山洞。
人就是這樣,如果你的實力不夠強大,還想看見高處的東西,那你就要走遠些。
而這走遠,往往都回不來了。
那些人走遠之後,就能看見上麵的情況。
從第三層開始,一直往上,山洞口都有著堅實的屏障,堅實的好像無論誰都打不開一樣。
但隻有最高層不同,那的屏障好像和下麵的這些有著很大的差異。
然後有人指著最高層那驚呼“洞口有人!”
沒錯,洞口確實有個人,有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那個坐在洞口低著頭,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那個人不就是給咱們分配石洞的那個黑衣人嗎,他怎坐在洞口?”一個人疑惑道。
旁邊的人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獲得造化之後在外麵休息一會吧。”
可那個人這樣說著,自己的語氣慢慢都變得不自信。
因為衛郢臣的姿態絕對不是在那休息,他也根本沒有進入那個石洞當中。
他沒有打開洞口的屏障!
衛郢臣聽見下麵有人說話,雖然聲音很小,但他任然可以聽見,甚至可以聽清楚他們在說什。
不過他充耳不聞。
現在的衛郢臣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他從出生到現在,還從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一直是他想要什就有什,可這一次卻不盡他意
他也一直是誰攔住他他就擺平那個人,甚至於太跡城的規矩他都可以打破,可現在他卻無法擊破這屏障。
千拜萬拜都拜過來了,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可就是這一哆嗦快要榨幹了他。
他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是過了所有他能做的,可他就是打不破這塊屏障。
他很清楚他每一次對屏障的攻擊都是最有力的,但每次他的力量都好像是被屏障吸收了一樣,絲毫不起作用。
衛郢臣知道最高層的屏障會棘手一些,但他實在沒想到會這詭異,詭異得消磨了他所有的力量和自信。
第三層和第四層慢慢也有人出來了,這些人當中有很多是衛郢臣曾經拉攏的人,他們看見衛郢臣坐在洞口都嚇了一跳。
他們很清楚衛郢臣這顯然是沒有進去,因為最高處的造化必然是最出色的,如果衛郢臣真的進去了,用的時間絕對會比他們多得多。
衛郢臣聽出又有另一部分人出來,才慢慢抬起埋在胳膊的頭。
他好像在這幾個時辰的時間憔悴多了,雖然他身上的衣服還整潔,頭發還是梳得端正,但神情卻像是一個落難的人。
衛郢臣艱難的站起身,他的動作就好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樣笨拙,在站起之後,他就和下麵的那些人對視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衛郢臣的嘴才慢慢張開,但張開之後,還是無聲。
那些人也就靜靜的看著衛郢臣,因為衛郢臣一隻蒙著麵他們也不知道衛郢臣到底是什樣的神情。
不過這些人的表情大都很微妙。
衛郢臣終於說出了那句是再讓他難以啟齒的話
“你們誰,快上來助我一臂之力!”
這句話雖然還尚存一些氣勢,但這隻是在文字上,衛郢臣的聲音其實早就沒了底氣。
無論是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變成一隻畏畏縮縮的小雞。
衛郢臣說出這句話之後,黑絲綢之下的臉就變得通紅,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赤身裸體地站在眾人麵前一樣。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大大出人意料。
衛郢臣本以為自己都開了這樣的口,下麵這些人怎說也會上來幫自己,畢竟自己已經如此的求他們幫助。
可這些人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完全不去管上麵陷入極度尷尬的衛郢臣。
“你們沒聽見嗎!”
衛郢臣大聲喊道。
可是他現在無論多大聲都沒有用了,因為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之前威脅這些人的那種氣勢。
下麵那些人也完全不再害怕衛郢臣,甚至看著狼狽的他有些想笑。
衛郢臣現在氣得要死,卻也不能對他們做什,因為本在就是自己一直在利用他們,而且就算沒有,自己還是有把柄在他們手的。
他又慢慢蹲下,想著能不能再等一些人,等一些曾在自己手拿到好處那些人。
他們怎說都會幫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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