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輛黑色的車子,大抵是車玻璃上貼了膜。
因為貼了膜的玻璃有高反射性能,所以讓人隻能從麵看見外麵,外麵的人卻看不見麵。
而溫弦,卻像是感受到了什那般,微微凝眉,望著那車窗。
車內的人,也望著她。
明明她什都不見,可卻隻覺得這輛黑色的車仿佛有什在注視著自己,在吸引著自己。
“怎?”
程東原的視線也跟著看了過來。
溫弦搖搖頭,收回目光:“沒事,走吧,我想去前麵看看。”
說著,她直接離開。
程東原也跟了上去,不過臨走前,看了一眼那輛黑色車子的方向。
他們一離開後,車男人緊繃的身軀這才像是卸了所有力氣似的,頹然無力般的倚靠在了椅子上。
桑年說的果然沒錯……
在她生病的時候,是那個男人陪伴著她。
在她處於事業的低穀時,還是那個在她身邊照顧她。
在她脆弱的時候,自己都不在她的身邊,恐怕以後,也都不會再需要了。
隻是……
明明這一切,不就是想要看到的。
希望她可以遠離自己,過的好,平安,不用再提心吊膽。
可如今。
望著那一幕,他發現,深陷其中,痛苦的無法自拔,難以走出來的人,是他。
是他睜眼閉眼,腦袋都是她。
前方的小攤上有個阿婆阿公在賣烤餅,麵是羊肉餡的,很香。
溫弦這幾天身體問題不怎想吃東西,直到此刻,她才有了想吃東西的欲望。
在阿婆和阿公的熱情招待她,她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一邊望著前方的景,一邊吃著手中的烤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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