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笑了笑,如同大師兄一樣,在他看來,觀主稱讚夫子,甚至是佩服夫子都是應該的。畢竟,夫子作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人類,有著一切的榮譽也是應該的。
而且,書院就是很強啊。無論在什方麵。
即便是找老婆,書院也很強的好不好。
大師兄和一任魔宗宗主之間,,,,,嗯,這個不算。
那夏宇呢,找了墨池苑的山主,天下三癡的山山,很強了吧。
人家寧缺更狠,人家老婆是神。
嗯,說道神,夏宇在進一步就可以算是神了,不過,現在他還不是神,既然不是神,就不會是此時觀主的對手,畢竟,此時的觀主已經從神國的那位昊天身奪取了部分的神格了。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奪取桑桑身的神格。
夏宇看向觀主
“既然,你也覺得我很強,不如你放棄一下吧。”
觀主笑了笑,搖了搖頭
“如今這種情況,我為何要放棄?”
“可是我很強啊。”
夏宇歪了歪腦袋說道。
自主的神肯定會比此時的觀主成為的信仰神要強許多,但是,此時夏宇還不是神啊,所以,他還是想勸觀主放棄,然後,就可以不用打了。
其實現在的夏宇很心虛的,他不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推開那道門的,雖然,那道門推開了就不會關了。但是,此時的他確實是憑借坐地丹的效果才做到這一點的。
這就讓他的底蘊差了許多。而且,坐地丹的副作用還是存在的,在不久之後,夏宇身的修為將會全部化為墟有。
觀主不在理會夏宇,而是看向夏宇身後,長安城牆的桑桑。
麵無表情的說道
“來吧。”
觀主沒有什表情,聲音也沒有什情緒起伏,卻顯得有些憐憫。
然後,桑桑柔弱的身軀就開始顫抖起來。
隨著她的顫抖,她身的那件陳舊的青花布衣,也顫抖起來。
她的身體每顫抖一下,臉色便蒼白一分,青衣表麵便會溢出幾粒金色的塵粒。
那些金色塵粒,隱隱約約是一個人影。
金色的殘影,來自她身體何處?或者,那是靈魂?
桑桑痛苦地蹙著眉。
那道金色殘影緩緩離開她的身體,向城外飄去。
驚神陣,能夠暫時抵擋來自天空的神威,卻無法阻止這幕畫麵。
那道金色殘影飄去的方向,正是觀主。
此時夏宇也如同桑桑一樣皺著眉。
看到那光影飛向觀主,他不由的冷哼一聲。
光影在這一聲冷哼中,停滯了一瞬。
夏宇抬手從這光影揮了揮衣袖。
“回去。”
夏宇的聲音很是冰冷。
這句話自然不會是對觀主或者是桑桑說的,這句話是對那道光影說的。
那道光影在某種程度來說,便是桑桑體內的那部分神格,
什是神格?
神格不是力量核心,而是基本屬性,用最簡單的話來說,便是神何以成為神,神何以稱為神,用很不準確地模糊描述來說,就是資格。
從另外一種角度來闡述那就是,人之所以為人,有人格,神之所以為神,有神格,神格便是神的人格,是超越客觀意誌之的存在。
夏宇怎會讓觀主輕易的得到這部分神格呢?
所以他出手了。
如果說之前的夏宇,隻是用話語去勸解觀主,希望觀主能夠放棄是因為他還很心虛。那此時的夏宇,便不在乎輸贏,不在乎自己的實力有沒有那紮實了。
觀主能夠從桑桑的體內將最後的那部分神格剝離出來,便是因為此時的他便代表者規則。
規則不可改變,所以擁有絕對的力量。
哪怕是驚神陣也隻能苦苦支撐,而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因為長安城在這個世界。
在世界之中,便要服從世界的規則。
除非這個人不受規則的控製,比如,曾經的夫子,修成真正的無矩。
無矩,自然不會是無距。
無矩便代表著沒有規矩,無視任何規則。
自夫子之後,人世間便在沒有了第二個無矩。
當然這是指正常情況下,此時的夏宇明顯是個意外。
他已經推開了那扇門,便能夠創造自己的規則了。
有了自己的規則,那,便代表著夏宇不會受到這個世界的規則的影響,也就是說,夏宇從另一個角度達到了無矩的境界。
既然是無矩,自然不用受到規則的影響,嗯,雖然這個因果有些混亂,但是,夏宇就是可以抵抗此時觀主的行為就是了。
那道代表著神格的光影在夏宇那一揮袖的動作之下,飛快的向著桑桑飛去。
觀主怎會讓已經到手的神格再一次的掏出自己的手心呢?
於是,他再一次的拿出了天書。
這一次是“天”字卷。
在天書的影響之下,那道光影再一次的離開了桑桑,向著觀主飛來。
夏宇見此,看向觀主的眼神凝重了許多。
本身觀主就以及很強了,他是打不過的,此時,觀主還有這天書這種完全不叫道理的神器在,這讓夏宇很苦惱。
他不是在苦惱自己打不過觀主,從夏宇出道到現在,他也不是沒有和比自己強大的人戰鬥過,這不算什,還不用夏宇為此苦惱。
夏宇苦惱的是天書不講道理,不講道理便是沒有規律,沒有規律,夏宇便不能針對天書做出應對。
書院的人都很講道理,他們也重視道理。
所以,在麵對不講道理的事物的時候,他們都會發自內心的討厭。
時近正午太陽更烈,來自天空的那道光柱,將籠罩著長安城的無形防護圈生生壓的更低了些,流瀉的光漿瀑布般落到城外,燃起無數火焰。
桑桑因為神格被剝奪,虛弱的癱在地。寧缺憐惜的講桑桑抱緊自己的懷中。
隨著金色殘影從身體漸漸出來,桑桑越來越虛弱,臉色越來越蒼白。
看著在空中淌落的那些光漿,寧缺想起多年前在爛柯寺,桑桑和歧山大師下的最後那盤棋,在棋盤世界,桑桑被規則追殺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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