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輿論壓力?”海底撈月思考了一下,提出了一個假設,“我叔叔是特別要麵子的人,但我聽那個村子的人老把他們說成是惡魔,可能我叔叔受不了了就帶全家搬走了。”
“倒也沒有這要麵子吧?”昆易說著,忽然轉頭看向伊流翎,“我說社長,你是不是GAY啊?”
伊流翎一臉莫名其妙:“我當然不是啊。”
“那你幹嘛摸我屁股?”昆易表情古怪地盯著伊流翎,“從離開黑澤村開始,你已經騷擾我好幾次了,我一直沒說。結果,你剛剛捏了一下!”
“我哪有?”伊流翎發現其他人也開始用詭異的眼神看他了,連忙解釋道,“我一隻手拉著咕嘟,一隻手抱著花盆,哪有位置?”
為了取信眾人,他還特意把手舉起來,讓大家看看他確實是抓著咕嘟的手腕。
“翎哥一直拉著我的。”咕嘟也強調道。
這樣一來,大家眼中的懷疑總算淡了些,伊流翎乘勝追擊,連忙轉移話題:“月小姐,你們河童一族有沒有什特殊的傳信方式?”
“我想想啊,”海底撈月眨了眨眼,然後一拍手,“是了,我可以試試。”
接著,她就麵對著沼澤,大喝一聲:“不會真有人覺得沼童一族算河童吧?”
“你在幹什?”眾人納悶地問。
“釣魚啊,”海底撈月聳聳肩,然後忽然指著沼澤的表麵,“來了!”
在她指向的地方,沼澤劇烈地沸騰起來,隨後一條像是烤焦了一樣黑的大魚就從麵一躍而起,撲到了岸上。隨後,它劇烈地撲騰起來。
海底撈月抓住黑魚的尾巴,用力甩了甩,一張紙條就從魚的嘴噴了出來。
“成了。”海底撈月隨手將黑魚扔回沼澤,撿起那張紙條,“讓我看看……”
紙條上寫了很簡短的一段話,大體就是海底撈月的那位叔叔中了大獎,帶全家旅遊去了,不知道什時候會回來。
“什?中獎了?”海底撈月驚呼,“我都沒有中過獎呢,氣死我了。”
“中獎?這個世界還有彩票的?”紀舒翟驚訝地問。
“彩票是什?”海底撈月沒聽懂,但是大概知道紀舒翟是在問她口中的中獎的意思,便解釋道,“不管是普通河童,海底撈河童還是沼童一族,依然是需要水的,而且必須是自己居住地的水。這也就意味著,我們一旦定居,基本就不可能離開家園太遠,否則容易幹涸而死。”
“但你不是到處跑得很勤嗎?”喬納森問,“難道你不會幹涸嗎?”
“我又不一樣了,我要跑業務的嘛,我們海底撈和商會可是有合作的,總得有個人負責這個事情吧?”海底撈月說,“你聽我這名字,海底撈月可是每一代聖女才能夠使用的姓名,聖女會覺醒特殊的天賦,反而不能長期待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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