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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飛蛟的提議,無疆侯沉聲道:“飛蛟,你最是明白,我族好不容易離開深寰地宇,這些年能夠在苦境生活。但因之前的風俗習慣,使得族內有一部分人一直不安份。就連前段時間地宇與神洲接軌,日夜殊界的滅亡,都未讓這幫人清醒。”
無疆侯將自己心中的擔憂向三人道出,“如果讓劫主在這個時候複活,依照劫主好戰的個性,隻怕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難以收拾。”
飛蛟卻是有另一番見解,反問道:“偉大的無疆侯,你所憂慮的事情,難道天朝不知嗎?天朝讓我們自行處理,已經是在明示了。”
得飛蛟提醒,無疆侯身軀一震,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你的意思是說....”
飛蛟嚴肅地指出道:“雖說這些年,劫脈有了不小的發展。但族內,總是一些人認為如今實力雄厚了,便可以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和平。你因顧念舊情,也僅是壓製而不願動手。這無異於增強他們的氣焰。而天朝,必然也看在眼。“
無疆侯不忍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趁這個機會,將族內的好戰份子清除?”
飛蛟反問道:“難道不應該?”
這些年,族內的事情,赤羆與靜狼也有所參與,自是清楚,對飛蛟的話深表認同。
赤羆更是讚同道:“怒,坦白說,你這些年對他們太過縱容。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地步。正好趁此機會,將他們一舉拔除,免除後患。”
飛蛟也道出自己想要劫鏖主回來的用意,“劫主複生,也正好給我們偉大的無疆侯喘一口氣。凡是劫主頂在前麵,你也好有處理此事。”
“同意。”
忽然,一道女聲傳入。
赤羆驚訝地問道:“絕羚,你什時候來得?”
名為“絕羚”女子說道:“我與寒鳶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了。”
無疆侯向暗處的二女詢意見,“你們的意見呢?”
絕羚談談地回道:“劫脈自入苦境以來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對於飛蛟的提議,我與寒鳶無意見。反而,我們認為怒你應該下定決心,加快行事。”
“如此,眾人下去準備吧。”
無疆侯也明白,如今局勢已道不得不為的地步,著手進行劫鏖主複生。
此時,一名衛兵進殿稟報。
“報,啟稟無疆侯,方才嘯鳴淵外,來了一名身著白袍的醫者來到,讓屬下將此物交給無疆侯。”
“這是....屬於我劫脈的玦。”
無疆侯在看到這塊玦的那一刻,心中已然做下了決定,動身前往嘯鳴淵深處。
一座王椅之上,受無疆侯多年收集而來血肉之菁凝聚而成的劫脈主身軀,籠罩在黑袍之下。
在陣法護佑下,身軀自主吸納天地之氣滋養。
無疆侯進入陣法之中,無奈道:“本來,依照陣法,劫主你還需十多年才能蘇醒。局勢如此,希望我這做,真得沒錯。喝~”
隻見無疆侯啟動族秘法,催動玦之內的龐然之力,源源不絕能量進入身軀之內同時,接引劫鏖主靈識回歸。
倏然,焱浪滔天,赤雲密布。
“血浪沾、任饕殘,雄震天關、鷹睨宇寰!霸圖開疆烽火間,揚戟九炎烈,萬敵膽寒!”
族劫脈之主,劫鏖主重臨世間了。
“無疆侯!你也該給吾一個交代了!”
劫鏖主掌中烈焰竄升,直擊無疆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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