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明皇帝朱由檢剛剛拒絕了南遷之意,猶豫了一下,不由又開口問道:“如今東虜虎視在側,京師難安,為之奈何?”
遷都暫時先不遷了,那城外的後金兵怎辦?
“臣倒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內閣首輔溫體仁聞言,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道。
“講!”
“咳咳,那個若是但以東虜而言,其實可以行借師助剿之策!”溫體仁清了清嗓子道。
“如何借師助剿?”朱由檢皺了皺眉頭道。
“如今已經僭稱帝號,又圍我京師,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獨‘順賊"雖多造殺戮,卻隻以王號自稱。”溫體仁猶豫了一下,不由諫言道。
“既然如此,何不效法詔安宋江之故智,封他一個親王之號,引其滅虜,亦不失兩全之策……”
結果溫體仁話還沒說完,早有禦史攻訐道:“詔安宋江者,徽宗也。”
“這溫賊自比奸臣高俅,視陛下為宋徽宗,其言可殺,其心可誅!”
這個還未說完,另外一個又接話道:“東虜雖盛,卻不如西寇多矣。”
“其兵馬之數,遠不如之;據地之廣,遠不如之;野心之大,遠不如之。”
“凡此三者,舍虜就寇,乃自取滅亡之道!”
你說這個,我可不困了!
這位禦史此話一出,早有人跳將出來道:“此言差矣!”
“夫西寇者,疥癬之癢;夫東虜者,心腹之患!”
“西寇雖盛,一不曾圍我京師,二不曾僭越稱帝,三不曾擄我百姓。”
“陛下有雲:寇亦朕赤子,亦撫之而不必專戮!以臣之見,何不招為駙馬,兩家合為一家之好......”
好家夥,這廝話還沒說完,早有人噴道:“我大明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鳳凰焉能下嫁土雞瓦狗,公主焉能下嫁亂臣賊子!”
......
崇禎一看這事兒沒完沒了了,隻好輕咳一聲,示意太監王承恩近前,低聲道:“兵部尚書李邦華、戶部尚書侯恂、薊遼總督丁魁楚和遼東巡撫方一藻留對!”
那王承恩聞言連忙通知主持早朝的鴻臚寺官員宣布早朝結束。
待到眾人罷了早朝,崇禎在乾清宮見到了留對大臣,這才開口問道:“這沒有外人,請諸位愛卿暢所欲言,不知如何應對城外敵人?”
“陛下,老臣以為南遷仍為當前第一要務。”兵部尚書李邦華聞言忍不住開口道。
“若陛下不願南遷,那唯有趁東虜、西寇兩敗俱傷,我再漁翁得利!”
“哦?如何漁翁得利?”朱由檢聞言不由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道。
“這……具體如何操作,恐怕就需要問丁總督、方巡撫了。”李邦華猶豫了一下,然後應道。
“呃……”薊遼總督丁魁楚聞言頗為尷尬。
你道為何?
原來這丁魁楚是河南永城人氏,正是投降義軍的兵備副使丁啟睿的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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