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是你們?”張順一臉懵逼的看著麵前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四個女子,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虧他昨晚還誇李際遇懂事兒,結果還……還真特懂事兒!
原來這四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張順昨天下午在慈寧宮見過的女子之中,容貌最為出眾的四人。
虧他昨夜還幻想著這幾個人的容顏,結果真人就在自己身下壓著。
大條了,事情大條了。
雖然說在古代,末代皇帝的後宮基本上都已經默認是勝利者的戰利品。
從北宋到金國,再到元朝,概莫例外。
但是,張順作為一個出色的政治家,深知義軍在士紳中的名聲未必比北麵的東虜好到哪去。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善待前朝皇室家卷,多少可以改變義軍在士紳中的野蠻、殘暴的印象。
這也是張順千叮萬囑,吩咐李際遇善待這一幹人等的原因。
然而,張順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千叮萬囑,反而被李際遇視為了暗示。
好家夥,本來就很久沒有沾女人的張順,隻道這是李際遇給自己安排的宮女,哪還會客氣?
當晚如何不提,待到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張順還惦記著再“飽餐”一頓,又早早的起了床。
結果,等他掀開了被子,借著微弱光亮一看,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好家夥,這下子洗白都洗不白了,“順酋”好色、“順賊”殘暴的大名要傳遍全天下了。
眼看四個人被捆住了手腳,封住了嘴。若不是這幾個女子的容貌給張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那四女目光呆滯的躺著那,即便見張順掀開了遮擋物,也毫無反應,一副心死如灰,死誌已生的模樣。
再看看那一雙雙美眸紅紅的、腫腫的,顯然是哭泣了一夜,如今竟無淚可流。
張順是又心疼,又惶恐。
他心疼的是,如此花容月貌的她們不應該遭受到這樣的羞辱。
他惶恐的是,她們所遭受的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怎辦,怎辦?
吃也吃了,睡也睡了,男子漢大丈夫,做錯就要認。
但是,她們何罪?
難道自己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拿自己的錯誤,懲罰她們自己不成?
若是真個讓她們因此而死,張順一輩子也不能原諒自己。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像一個大反派一般,拿她們的家人威脅她們。
你們死了一了百了,就不怕本王拿你們的父母子女撒氣嗎?
但是,這個念頭在他心僅僅一閃,就被他掐滅了。
一則他不是這樣的人,二則他也說不出這種話。
不過他素來有急智,一旦腦筋開動起來,倒是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張順便一邊伸手去取那堵嘴的布條,一邊開口笑道:“你們很不錯,本王很高興。不知都是哪家的頭牌,回頭重重有賞!”
“卑鄙!”
“下流!”
“不要臉!”
“無恥之尤!”
張順剛把布條拿開,就聽到四個人雙目幾欲噴火,憤怒的對他痛罵了起來。
顯然“頭牌”兩個字,刺傷了她們高傲的心。
好,好,好,罵起來就好!
張順見狀不由心一喜,頓覺自己成功了三分。
憤怒,就代表著她們還有情緒,有情緒才會燃起重活的希望。
“啊?是你們!”張順一副剛剛認出來的模樣,開口調笑道,“沒穿衣服,我差點都認不出來……”
張順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頓時如同點燃了一個火藥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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