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地上的碎肉塊,晉寒鴛找了許久都沒找到羲的碎片,也感受不到碎片的氣息。
看來坦丁早就料到碎片放在身上不保險,給了可信之人或者藏在哪。
晉寒鴛早就想到可能如此,也沒有特別失望。
坦丁這個人如此小心,八成東西在他極為信任之人的手。等修和千塵二人養好了傷,再找他要也不遲。
晉寒鴛想著便起身和千塵招呼了一句。
“先回去吧。”
——
已經變回了本體的修已經在家修養了好一陣子,但仍然沒有什起色,晉寒鴛每天隻敢讓他攝取很細微的能量。
看著眼前蜷縮成小小一團的貓兒,晉寒鴛默默的掉著淚。
“好歹你也是個族長繼承人,卻為了個女人縷縷受傷。那多姑娘你不去選,非要選我這個亂事纏身的人。”
晉寒鴛小聲地嘟囔著。不想修其實並沒睡著,而是得清清楚楚,但他卻沒有吭聲。
“每次都因為我受傷,讓我這心難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用這苦肉計騙著我留在你身邊,難道我非答應了你,你才肯罷休嗎。”
輕撫了幾下修毛茸茸的腦袋。晉寒鴛覺得不解氣,又嗔罵道。
“就你每天懸著心,見你為我如此如此,難道我不心疼?你要是再這樣,就算對你真是有情,也不會再陪著你了。”
撲棱,修沒忍住,尾巴掃了一下。
晉寒鴛趕緊閉了嘴,觀察好一會子。
“睡覺還不老實睡,活該你傷成這樣。”
教訓了一通,晉寒鴛覺得過了癮,站起來伸了伸腿腳,轉身下樓準備去看看千塵傷勢恢複的如何。
修眯著眼睛,眼看晉寒鴛輕輕關上了門,這才吐出憋了好久的氣,美滋滋的翻了個身。
可能是聽了晉寒鴛的話,修甚至覺得今天比平時都要多好了幾分的傷,動了動爪子,又翻了個身,再搖了幾下尾巴,才慢慢睡去。
這當,古德白出去打獵換吃食,晉寒鴛在一樓給千塵也療著傷。一切看起來正在往好的方向慢慢發展。
但幾人不知艾樂此時躲在不遠處的林子,正在悄悄修習著禁書上記載的秘法,也就是禁術。
已經練了大半個月,艾樂此時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禁術的使用。雖是芳華好年紀,身體素質好,但禁術這種東西,副作用可想而知,此時的艾樂正因這強大秘法,受著如萬蟻蟄膚之痛。
過了好一會,一身虛汗的艾樂才從地上爬起,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和草渣。
“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也要像鳶兒姐姐一樣,救你。”
給自己鼓舞了一下,艾樂強忍著痛,恢複成往常少女的姿態,蹦跳著回到了木屋之中。
“鳶兒姐姐,修哥哥今天又好些了嗎?”
“嗯,好些了,你去看看,不知道睡醒沒有。”
晉寒鴛曾是想著,艾樂以後可以陪伴修,所以一直願意製造些機會給她。
但現在,晉寒鴛完全是因為佩服,被艾樂對於修的這份癡情而震撼。
“好,那我悄悄的,不會吵醒他的。”
說完艾樂躡手躡腳的慢慢上了樓梯,就像個小偷小摸的賊一樣。
晉寒鴛看著她可愛模樣,笑著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心大,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確實不假。”
千塵閉著眼睛,坐在晉寒鴛身前。
“她還是小孩兒呢,計較什。”
“我自然不計較,甚至在這次事情發生前,我還是恨你的。”
晉寒鴛也不回話,靜靜的聽他說。
“我隻看到艾樂一直在修身旁陪著,胳膊上還有放血留下的傷,卻不見你做過什,值得修這樣拚死拚活的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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