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醒?”
修的手搭在晉寒鳶的手上,一隻火熱,一隻冰冷。
“嗯,下午你看著吧,雖然現在不吃飯也沒大礙,但我還是覺得餓。”
“對了,昨天你為什突然暈倒了,嚇死我了。”
古德白想起昨天修前腳還在說話,突然就直直的一仰,暈倒在地。
“應該是果子的問題吧,我也吃了一個。大概是副作用。”
修不準備告訴古德白實話,於是隨便編了個借口。
“沒事兒就好,我可經不起你們倆輪著嚇唬我。我出去了。”
古德白搖搖手,蹬著的拖鞋都沒換,像條泥鰍一般就溜出了門。
“鳶兒,你可聽的見我說話?”
晉寒鳶的臉已經有了血色,呼吸也均勻了許多,修心想著果子確實是有效的,心也踏實了許多。
抬起手,準備給他的鳶兒再繼續輸送能量,卻被彈了回來。
修心先是一難過,緊接著又麵露喜色。
“看來鳶兒雖然還未清醒,但確實有了好轉,我知道你聽得見我說話。”
修在晉寒鳶身邊時間雖說不長,但是兩人經曆的可是不少,也深知她的脾氣。
不肯收這能量,說明晉寒鳶已經清醒了幾分,至少有了意識。
“他……”
晉寒鳶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什?你說什,鳶兒。”
修急忙附身貼近晉寒鳶的嘴唇。
“他……就救他。”
“誰,你是說羲嗎?”
修心此時難過起來,難道昏迷中的晉寒鳶,最在意的還是羲?
“求你,救他。”
忍著心的難過勁兒,修還是溫柔的答話。
“好,我去救他,你不要著急。”
晉寒鳶突然抓住修的手,但人卻沒醒。
“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修。”
原來,鳶兒做了噩夢。
修想著,臉上也帶出了好看的微笑。
“鳶兒,我沒事。”
哄著晉寒鴛,修心感慨萬千。
如今,她的心,自己終於排在了第一位。終於,在危難之際想到的第一個人是自己。
猛地咳了幾聲,晉寒鴛好像慢慢轉醒般說道。
“你即使這樣說,我也是不信的。我明白,你這些話不過是為了哄我。怕我一時想不開尋死。”
修看出晉寒鴛還在夢,但言語中卻透著古怪。
“我知道,他是沒救了的,即便有妙法,活過來的也不過是傀儡一具,再怎像,終究也不是他。”
修試探著搭話。
“什?”
“我知道,長老們都極力反對這門婚事,但是我與他是真心相愛,若是因為成婚後擔心兩界以後都在我夫妻二人手中,我不要這界主便是,這樣還不能成全我嗎?”
修聽著晉寒鴛一句句的夢話,似曾相識。
難道真如古德白猜測一般,晉寒鴛確實也是失憶了。
“鳶兒……”
修輕念了一聲她的名字。
“如今好了!不等我來求你們,他便去了,我就算查不出是誰下手,也要殺死你們給他陪葬!”
修偷笑一聲。
“我的鳶兒果然天生的霸道。”
“你們攔不住我,也不要勸說我誰是無辜的,如今已經是這般結果,天下最可憐的便是我倆,我已經顧不得別人死的可惜與否了。”
說完,晉寒鴛甚至揮舞起手臂,手指尖還纏繞了絲絲能量。
修給晉寒鴛緊了緊被子,輕輕安撫著。
從剛才的話,修已經聽懂了大概。
等了很久,古德白才從外麵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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