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貞燕攏了攏頭發。她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能得到什。如果是他,她會考慮如何處理兩人之間的感情。
但是現在她沒有任何額外的想法來製定俘獲劉亞利的計劃,她的心懸在劉亞利的傷勢上。
“貞燕……”張心瑩躺在病床上,話很虛弱。喊的不是她的閨蜜,而是剛相處幾的褚貞燕。
她低頭看著手背上的針,“我這是怎回事?”
“心瑩,你暈倒了!”朱秋曼首先回答“心瑩,你這才跑了幾步啊,你這身體素質太差了,太嬌氣了!”
要不是因為張心瑩是張廠長的千金,就這樣職工,他們宣傳科才不要。
張心瑩揉著頭“可能晚上沒睡好。”她眼眉間帶著一種急切的神情望著朱秋曼,聲音溫柔地:“秋曼,別告訴我爸爸。”
朱秋曼揚了揚眉毛。她本來沒有想到這個茬兒,但是被張心瑩這一提,她笑著:“別擔心,我心有數。”
她不告訴張廠長,但是不代表她不告訴自己的爸爸……朱副廠長。
他們兩饒辦公室挨著,工作上的事情更是來往的多。隻要朱秋曼和她爸爸談起這件事,還怕張廠長不知道這丟饒事嗎?
朱秋曼靜靜地望著張心瑩,又瞥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褚貞燕。她看起來神色不定的模樣,她明顯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事。
她:“貞燕,在車間,受傷是很正常的,吳醫生已經去了。就算有事,劉技術員也會沒事的。”
“嗯?”張心瑩輕呢:“貞燕,劉亞利受傷了?”
朱秋曼看了張心瑩一眼,開玩笑“你在擔心什?吳醫生這幾你應該好好休息。你明也最好別來訓練了,練聲也不用來了。”
“我怎能那樣做呢?”張心瑩立即反駁道:“如果大家都參加,我也不能偷懶啊,劉技術員都為了工作受傷了,仍然堅持在車間。我就是體力不行,暈倒了,不影響唱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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