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燕，我們去食堂吃飯吧。”朱秋曼微笑著走上前。

    張心瑩比鳳雅更活躍。她拉著褚貞燕的胳膊說:“好，你去吃點清淡的東西吧。”

    張心瑩靜靜地望著褚貞燕的眼睛:“對了，褚貞燕，你剛才去找馬幹事了嗎？馬幹事說了什？”

    張心瑩是個好奇的人，這也是宣傳科職工所好奇的。

    宣傳科職工雖然離褚貞燕很近，但都加快了腳步，緊緊地跟著褚貞燕。

    早春時節，兩岸的柳樹都長出嫩芽，點綴著一點綠色，象征著春天的勃勃生機。

    褚貞燕的目光落在那幾棵楊柳上，嘴唇微微翹起。她說:“春天來了。”

    張心瑩愣住了。她的目光跟著褚貞燕的眼睛，笑著說:“是啊，春天來了，天氣也暖和了。”

    朱秋曼毫無理由地看著張心瑩和褚貞燕。他們做得怎樣？突然她來了。她先走了，但她對馬蕙蘭的安排並不好奇。

    褚貞燕不必多說，大家都能猜出馬蕙蘭的安排。既然褚貞燕還來宣傳科，那就說明她還想參加合唱比賽。

    在食堂，褚貞燕隻打了一碗米飯湯。

    因為她的聲音，張心瑩和丈夫都不夠客氣，讓楚珍吃了一些燕子。張心瑩坐在褚貞燕的對麵。

    她突然抬起眼睛:“對了，貞燕，我家有些胖大海，對我的嗓子很有效果。我不想讓人把它發給你。”

    “心瑩，明天有一場合唱比賽。現在派人去寄太遲了。”朱秋曼歎了口氣，打斷了張心瑩。

    如果張心瑩真的想寄胖大海走，為什褚貞燕不說她出事的時候，她隻是說現在，哪還有時間。

    朱秋曼笑著看著張心瑩，說她是那無私。

    張心瑩眉毛挑了挑，不著急也不生氣的聲音:“小曼，看看你說的，怎太晚了，總比什都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