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貞燕彎了下眉毛，對王莉笑了起來。她看著王莉。她還沒來得及喊“嫂子”，她麵前的王莉就已經過去了。

    褚貞燕看著嫂子從身邊走過。她愣了幾秒鍾，才意識到王莉並沒有認出她來。

    她對著王莉的後背喊“大嫂！”

    因為現在他們都是職工家屬，他們習慣叫她嫂子。所以在嫂子脫口而出之後，所有的壞家屬都聽到了，都看了過去。

    其中有王莉。

    褚貞燕的眼睛直望著王莉。

    王莉驚訝地皺起眉頭。她覺得和女職工越來越熟了，但不敢把她和褚貞燕聯係起來。

    褚貞燕是什樣的人？她麵前的女職工長得很像，她也是文化工程隊的職工。

    但褚貞燕看著她，連家屬都推著她旁邊的一把王莉“王姐，你認識嗎？”

    王莉張開嘴說“不……”

    “嫂子。”褚貞燕的聲音有點沙啞，她的聲音打斷了王莉的話，她不知道。

    王莉猶豫了幾秒鍾。她的五官和身高都有點像褚貞燕，但她仍然不能相信眼前這個高大纖弱的女人是她的小姑子。

    她試探性地問道“貞燕？”

    我還是不敢相信。

    王莉上的褚貞燕遲疑著，笑著又哭又點頭“我還以為大嫂忘了我呢。”

    “什？”王莉的表情完全僵硬了。

    盯著褚貞燕看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幾乎不能眨眼睛了，尤其是現在的樣子。她張口結舌地說“貞燕，真的是你！”

    王莉一聽說自己是自己的嫂子，而且是丈夫最寵愛的嫂子，就馬上上前對褚貞燕說“貞燕，讓你嫂子好好看看。如果你幾個月沒見到她，她都認不出你了！”

    王莉比褚貞燕大得多。她用胳膊摟住褚貞燕的肩膀，滿臉是笑容，和家屬們在她麵前說“這是我的小姑子！”你為什不先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