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科長。”張心瑩的嘴唇幾乎看不見。當然，她並沒有看不起科長這個職位，但按照一般人的看法，科長已經很不錯了。

    張心瑩看了褚貞燕半天，才收回了目光。

    褚貞燕有四個哥哥，他們都當職工了。

    聽了劉香蒲的誇獎，褚貞燕並沒有炫耀她的其他兄弟，而是微笑著應付過來。

    過了一會兒，汽車把他們拉到一個小餐館，離前進機械廠隻有兩個街區。

    餐館在街上開著，店門不大，但麵幹淨整潔。

    他們一進來，就把餐廳所有的桌椅都收拾好了。

    褚貞燕陪著朱秋曼和張心瑩一起吃飯。馬蕙蘭和郭倩也和他們坐在一起。

    馬蕙蘭在幾張桌子旁坐下後，叫陸偉良點菜。

    幾個人的聲音仍然越來越小。

    原來，馬蕙蘭想和褚貞燕一起喝酒，但褚貞燕的現狀不能太辣，所以他沒有拉她喝酒。

    這些職工，無論男女，都沒有喝酒的酒量。

    幾個人分別敬酒，幾杯下來，還什也沒發生，馬蕙蘭言示意褚貞燕去碰杯。

    褚貞燕急忙端來一杯茶，站起身來，隻聽見馬蕙蘭響亮的聲音“貞燕，出了宣傳科，你也是我們宣傳科的一員。當你有空的時候，你可以到單位去走走，不要在家窩著。”

    馬蕙蘭實際上是喝多了一點。

    褚貞燕聽了馬蕙蘭的話，微笑著點頭，摸了摸杯子“馬幹事教育的是，我以茶代酒，向馬幹事敬酒。”

    馬蕙蘭也抬起頭來喝了一杯酒。

    今天的合唱比賽得了第一名。那些大領導都很高興，他們邊吃邊喝，吵吵嚷嚷的。

    但是褚貞燕在吃飯的時候特別注意了這家小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