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貞燕用嘴角瞅了一口冷氣:“吳立臣，你別跟我說你喜歡陳豔娥。”

    吳立臣聽了半天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笑著說:“我喜歡陳豔娥嗎？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吳立臣這是什語氣？

    褚貞燕清楚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問:“如果你喜歡別人，就去追求他們。不，你是愛情專家。我怎能教你呢？”

    褚貞燕揮了揮手，準備向西區的方向走去。

    “去喝一杯。”吳立臣想喝酒壯膽。

    “時間不早了。”褚貞燕低頭看著吳立臣的胳膊，示意他放手。

    “貞燕，我要跟你說件事。”這件事一直藏在吳立臣心很久了。他擔心如果他不再說，他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也許在他說完之後，他看了看。

    吳立臣對褚貞燕的眼神很沉重，他的臉色也很嚴肅。

    褚貞燕習慣了吳立臣當郎當的樣子，看到吳立臣這樣還有些不自在，便板起臉來:“怎了，你說。”

    “……”

    吳立臣沒有說話。

    一陣沉默。

    褚貞燕眉毛微微繃緊，“你怎了？”

    吳立臣張了幾次嘴，想說，但又停住了:“這不是什重要的事。你什時候回x城去？”

    “明天，你呢？”褚貞燕沒有好好地看了吳立臣一眼:“如果你不說我真的走了。”

    “我有兩天的時間。”吳立臣撅起嘴唇，眯起眼睛:“去吧，不然天就要黑了，我送你回去。”

    褚貞燕搖搖頭笑了起來。她真的轉身走了一步。

    就在她轉過身來的時候，身後的微風中傳來一個聲音，既不低也不高，但非常清晰。

    “貞燕，你不是問過我喜歡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