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什……”褚貞燕尷尬地笑了笑。她還不知道褚建中和張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爭執。

    她低聲問道“奶奶睡在哪兒？”

    張霞點了點頭。張霞正因為楊金枝還在睡覺，才和褚建中說了幾句話。但她擔心會打擾到老人，所以她在院子說話。

    當他認為三句話是錯的時候，褚建中就出去了。

    “你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是和亞利？”

    “你不是問。如果亞利回來，他會跟他一起去嗎？”還沒等褚貞燕回答，張霞就拽住了褚建中。

    褚建中哽咽的臉漲紅了。他一直愛著一個叫褚貞燕的小女孩。見褚貞燕被張霞拉著說話，他皺起眉頭說“你讓我說話好嗎？我問我的閨女！”

    張霞眯起眼睛對褚建中說“貞燕，你不要理你父親。你爸爸最近一定已經更年期了！”

    ““

    褚貞燕正用水杯喝水，幾乎把嘴的水都噴了出來。

    褚建中坐在褚貞燕的旁邊“誰是更年期？你母親的更年期！”

    褚貞燕忍不住笑了。她動了動身子，左手和右手，握著其中的一隻手“爸媽，你們倆的總和比奶奶還大呢。你們在爭論什？你女兒回來你不高興嗎？”

    “爸爸當然高興！”褚建中第一個當著張霞的麵發言。

    張霞心情不好地盯著褚建中“媽也高興，中午媽會給你做好吃的。”

    褚貞燕並沒有詢問褚建中和張霞爭吵的原因。在等褚貞燕跟著張霞進廚房幫忙時，她問“媽，你剛才對爸爸說了什？”

    其實，褚貞燕並沒有問，張霞也忍不住說了出來。她還打算和褚貞燕談談。

    現在，褚貞燕一提起這件事，張霞就直接停下了工作“貞燕，是這樣的。你的祖母又老又胖，而且她有老年癡呆症。她不能照顧自己的生活。在我把你祖母帶回家之前，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