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保溫瓶，給褚貞燕倒了一杯水:“過來，喝點水。”

    “貞燕，你忙了幾天了？不去上學？”張淑嫻探過身子，發出了聲音，好奇地眨著眼睛。

    “這不是國慶節，我們的廠也很忙，我也不去，晚上在家看多了就行了。”

    “聽著，聽著，這是我們廠的好代表，貞燕，如果你真的通過了考試，你就是我們廠院子的知識分子了！”邊海娜瞪著眼睛，說著每句話。

    在廠的院子，褚貞燕還年輕。

    其他的家屬姐妹有的比褚貞燕大兩、三歲，有的比她大七八歲。他們中沒有人上過大學。由於張淑嫻和褚貞燕已經上了高中，他們已經接受了高等教育。

    “不是真的。”趙春英點了點頭:“貞燕，你好嗎？你確定嗎？快考試了嗎？”

    趙春英回憶說，當她去學校參加考試時，她很緊張。她似乎要被殺了。看著褚貞燕那輕風輕雲的樣子，她一點也不緊張。

    褚貞燕點了點頭:“快，可以。”

    褚貞燕真的沒有緊張的感覺，隻是在等待通過考試，她也鬆了一口氣。

    “貞燕，你得好好考一次！”張淑嫻說。

    張淑嫻上的是高中。現在她老了，沒有精力和腦力了。如果她像褚貞燕一樣年輕，她會努力考上大學。

    張淑嫻想了想，暗自歎了口氣，希望褚貞燕能考上大學。

    然而，她更清楚地知道，高考並不是那容易的事，所以她不敢在褚貞燕麵前再說什，怕傷了自己的信心。

    張淑嫻不出擊，自然，有些人發出了一聲攻擊。

    陳豔霞斜著眼睛看了褚貞燕一眼。她的聲音既不高也不低。她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說:“人人都能上大學嗎？如果你考不及格，那就是浪費金錢和時間。”

    當陳豔霞注意到自己正看著邊海娜時，她並不覺得自己錯了。她理直氣爽地指著邊海娜的眼睛，微微揚起眉毛說:“你要我做什？說錯話對我來說很難嗎？不就是這樣嗎？”

    陳豔霞不是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