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褚貞燕對張霞提起了這件事。春節期間，褚正平真的和龐亞娟離婚了。這並不太突然。

    和張霞談了這多，褚貞燕有點渴了。她長著長腿走下炕，倒了兩杯水，遞給張霞一杯水，笑著說:“媽，我晚上在家睡覺。”

    “是的，你媽每天都為你收拾房子。順便說一下，你的叔叔和嬸嬸中午會在我們家吃晚飯！當你被大學錄取時，你也回來了。在慧慧考上大學之前，你叔叔沒有請她吃飯。張霞想起她已經失業了。她沒有等褚貞燕回答。她在電話旁坐下，開始打電話。

    “然後我得出去買更多的蔬菜和肉……”

    不一會兒，張霞已經打了兩個電話，通知張愛琴和張小山來家吃午飯。

    因為有這多人在吃午飯，張霞看了看時間，現在她必須開始準備了。她哆哆嗦嗦地穿上外套:“貞燕，你呆在家看家。媽要出去。”

    張霞把邊桂蘭拿過來的菜翻過身來，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已經算好買什不買什了。

    “我和你一起去，媽。”褚貞燕拿起棉襖的一邊，披在身上。

    “不用了，你就在家等著，說不定你的叔叔嬸嬸馬上就來。”安頓好褚貞燕後，張霞帶著圍巾和棉帽出去了。

    張霞匆匆離去，褚貞燕留在家中。

    現在吃午飯還早。張霞剛打電話給張愛琴和張小山，他們不可能來褚家。

    褚貞燕獨自呆在褚家。她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然後她回到她的房間。

    雖然她把褚正平的事情告訴了張霞，但她並沒有注意張霞的外表。否則，這種態度是不可能的。

    雖然張霞說褚正平作為男人離婚無所謂，但如果真的落到褚正平身上，張霞就不會這樣說了。

    也許她現在正在和張霞說話。再過兩個月，張霞回到x城，就會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

    因此，褚貞燕有必要時常提醒張霞這一點。

    褚貞燕坐在床邊。她輕輕揉了揉眉毛，透過小窗望著巷子外的風景。冬天，這個冬天比平時更冷，窗戶上有一層氣霧。

    她擦了擦窗戶，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