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白整理好自己出門的時候,她甚至刻意調整了下走路姿勢,讓脊背和腿都挺直點,免得露出腿軟的樣子,然後……
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出去。
好在一邊還有個柱子,她咬著牙站好了,揉了揉太陽穴。
下次再也不被美色誘惑,腦一熱前戲不足就硬撲他的事兒。
半小時解決一切,刺激是刺激了,倒黴的還是自己。
eter看著她若無其事地走回長桌邊坐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身體好點了,跟柏總聊得怎樣?”
溫念白隻沒什情緒地回了兩個字“還好。”
eter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
……
去機場的路上,歐陽寧給柏蒼匯報工作。
“董事長,田禾先生最近身體不太好,不一定會在公司,我們可能明天要去他家拜會。”
柏蒼手肘靠在窗邊,單手撐在下巴上,隨意地道“他是個固執的老頑固,未必願意將公司和技術我們。”
歐陽寧笑了笑“他的公司雖然曾經很輝煌,但是現在家中敗家子太多,如今已經在走下坡路,如果不給我們也會敗落掉,我們已經是能給出最好條件的並購方。”
柏蒼沒說什,隻看著iad,淡淡地頷首。
歐陽寧卻看得出他有些心不在焉和懶散,那是男人紓解之後的性感慵懶氣息,何況他身上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某個牌子印度素馨基調的香水……
他原本拒絕了泰雲會今晚的茶會,空出了兩個半小時要回家跟溫念白在一起,可溫念白去忙工作了,然後哥最後卻去了茶會。
歐陽寧心底有些異動,他在泰雲會和別的女人有了什嗎?
她母親說過,他們這個階層男人在外頭逢場作戲是正常的,男人願意把心思和錢都放在家正妻身上就好。
可是,她心底酸澀可又莫名地有些興奮。
如果溫念白這個所謂的正牌女友並不是唯一,那哥也可以接受別的女人,為何不是她?
是因為她的身份吧……
歐陽寧傷感又無奈,她甚至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主動觸碰他。
他不能碰她。
她的驕傲也不允許她隻是成為他的床伴。
哥恨著母親,也許還恨著她,可他曾經對她那好,他們明明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
歐陽寧沉默著,呼吸著這片柏蒼氣息的空氣,她默默地將自己的情緒收斂好。
也許,沒有愛,又哪來的恨。
如果他恨她,至少他心還是有她的存在。
……
同樣坐在加長轎車後的vcent從筆記本抬頭瞧著坐在對麵的歐陽寧那落寞隱忍的表情,有點莫名其妙,這女人為什看著一個老頭的資料這副深情樣子?
……
“我覺得她大概看那些瑪麗蘇禁忌言情小說看太多了,腦子有點不太好,才把副總的職位辭掉,去學她媽或者學你給柏蒼當助理。”
明亮的咖啡廳,陸修媛翹著二郎腿,端著杯咖啡一臉詭秘地道。
溫念白喝著果汁,她一臉莫名地瞅著坐在自己對麵一頭短發痞氣浪蕩得完全不像女人陸修媛“你們這種家族女繼承人會看言情小說?”
“很奇怪嗎,我們也玩遊戲,也追劇啊,隻是大部分時間比較忙,所以碎片化閱讀很合適啊。”陸修媛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
溫念白想起陸修媛的話,忍不住問“歐陽寧喜歡的言情小說類型……”
“她跟我的圈子交集不算多,但是聽說讀書的時候挺努力的,就是平時消遣有個看禁忌德國骨科的言情小說的愛好,她英國學校的舍友跟我是好友,嘖嘖。”
陸修媛很是八卦地道。
溫念白眯著眼瞅著她“她舍友是你好友,還是前女友?”
陸修媛“嘿嘿”一笑,帥氣地一撥頭發“嘖嘖,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溫念白“……。”
難怪你能知道別人這隱秘的小愛好。
“哎呀,反正我猜那個女人大概覺得柏蒼這個哥哥是那種古早的霸道總裁複仇記,要報複她和她媽。”
“可柏蒼這個哥哥對她總有別樣的情感,如果她這個雀占鳩巢的妹妹願意讓哥哥囚禁捆綁折磨這樣、那樣,然後就能泄了下心頭惡氣,然後為了她放下仇恨,hay end!”
陸修媛看著溫念白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湊過去一臉詭秘地問“怎樣,你有什感想?”
溫念白沉默了一會“你們這些富二代繼承人,都那閑……我以為大部分人應該像你一樣。”
富二代就算有許多紈子弟,可那也多半是像唐慕那種不用繼承家產業的人。
身為繼承人,難道不是各種努力培養,比你有錢的人也比你努力,像國民首富撕蔥公子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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