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白蛇複雜的看著地上的許白,他的麵前有一隻沒有皮的老鼠,老鼠胡子被拔了,眼睛也被戳的隻有兩個血肉模糊的血窟窿,它正痛苦絕望的四處亂撞著,嘴嘰嘰的慘叫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叫聲取悅到了許白,他脆生生的咯咯笑著,等玩膩了以後覺得餓了,才一把抓起塞進嘴,牙齒一開一合咀嚼著,安靜房間,發出骨頭被嚼碎的哢嚓哢嚓聲,有血順著他的嘴角落出。
白蛇愣愣的望著,兩隻手捏的死死的。
怎會這樣?
她不是已經修煉成人了嗎,為什她的孩子,還是帶著蛇妖的妖性?
生吃完鼠肉,喝掉紅血,許白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一圈唇瓣,白色牙齒上的血紅,讓白蛇心亂如麻。
她是妖,她最清楚妖的妖性有多可怕,現在吃老鼠,以後就是家禽野獸,再後,就是活人。
為什,為什會這樣?
對了,肯定是法海從中做的手腳,還當那臭和尚昨日為什那好心替她接生,原來是為了對她的孩子下手!
黑夜中,白蛇的臉色變得說不出的詭異,說不出的陰翳。
既然法海對她的孩子下毒手,她也要讓法海嚐嚐同樣的滋味!
是夜,夜色淒涼
翡翠睡的很早,但不怎安穩,一直被噩夢糾纏著。
黑暗,一雙發著幽光的眼睛,貪婪的盯著她,耳邊似乎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咕咚!
咕咚!
好香啊,他好餓啊。
之前喝的老鼠血,哪兒有人血香甜。
他挪動著幼小的身子,慢慢靠近一直不安的翻轉身子的女人,近了,更近了……
噩夢,翡翠看到一雙眼睛,幽綠色,嗜血,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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