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廂,全然不知身份已經被懷疑了的祝英台,還在房間,用濕了水的毛巾擦拭身體。
“小姐,你說咱們這是何苦呢,從前在家的時候,每天都能洗澡,現在可倒好,隔好幾天不說,還得偷偷摸摸的,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銀心戒備的盯著緊閉的房門,一邊鬱悶的吐槽。
最關鍵的是,她還得跟那個四九住一件屋子,天曉得他晚上的呼嚕聲有多大,她都一個月沒睡過好覺了。
半天讀了一天的書,此刻終於放鬆了下,祝英台渾身都懶洋洋的:
“銀心,我們才剛出來沒多久呢,現在回去爹娘的氣肯定還沒消,等再過一段時間嘛。”
聽她如此說,歎了口氣,銀心也隻好作罷。
外麵有腳步聲響起,銀心趕緊衝過去擋門:
“誰啊?”
外麵的人推了一下門,沒推開,便道:
“英台,是我,你在麵做什,快開門啊。”
一聽是梁山伯,祝英台鬆了口氣,趕緊將身上的水漬擦幹,換好幹淨的衣服,才讓銀心開門。
門打開,外麵等了多時的梁山伯,瞧了一眼兩人,不解道:
“怎這久才開門,我還以為你們發生什事了呢。”
“沒什,你去做什了,怎這晚才回來,還一身的狼狽,今晚大家不是一起去洗澡了嘛。”
祝英台將他敷衍過去,移開了話題。
梁山伯不疑有他,坐下,連喝了兩杯水才回道:
“是文才兄讓我下山給他買糕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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