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我會趕緊再找一份新工作的!”
許輝手的啤酒喝完了,看著抽抽嗒嗒的鄧秋,又氣不打一處來,抓起瓶子就摔了過去:
“找找找,你就不能找點能賺大錢的工作嗎?”
啤酒瓶子砸了過來,鄧秋嚇得趕緊抬起胳膊護著頭。
哢嚓!
啤酒瓶子砸在胳膊上碎裂開來,尖銳的玻璃渣子或從胳膊上劃過,或紮進了她的皮肉,很疼,但她卻不敢叫出聲,她怕會還來許輝更殘酷的暴打。
鑰匙轉動鎖孔,門開了,是許有言放學了。
他麻木看著客廳胳膊被酒瓶子砸的流血的鄧秋,又冷漠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許輝,眉頭也不皺的回屋寫作業了。
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他都已經習慣了。
何況,鄧秋天生就欠揍,天生就像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她都沒有怨言,他又有什好心疼的。
打也打了,罵了罵了,許輝氣消了,他知道鄧秋去找過蘇也,看了一眼許有言的緊閉的房門,目光閃爍起了貪婪:
“你不是去找咱們兒子了嘛,兒子怎說,給你多少錢了?”
鄧秋疼的齜牙咧嘴,但聽到許輝反問,還是忍著痛回道:
“他不肯認我們,也沒給我錢。”
“你這個臭女人還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去問兒子要個錢都要不到,養條狗都知道看家,你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你還會幹什?”
聽見錢沒要到,許輝原本散了的火氣,又聚了起來,起身,走到鄧秋麵前,惡狠狠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鄧秋被抽的身子摔在了地上碎裂玻璃片上,疼的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但許輝沒在乎,看著她遍體鱗傷,還有被扇的紅腫起來的臉,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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