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有言回到家後,又想起鄧秋的事。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他狡黠一笑,掏出電話撥通了鄧秋的手機。
見是許有言打來的,鄧秋喜出望外:
“有言,媽媽就知道你不會不管**,媽媽現在就把銀行卡號給……”
“我之前警告過你了,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聽到鄧秋竟然還敢自稱媽媽,許有言眼神變的陰狠了起來,就連聲音都透著一絲絲危險。
鄧秋嚇得趕緊住了聲。
見她不說話,許有言才開口道:
“你不是很想要錢嘛,去找你兒子要,他就住在梧桐胡同267號,他在蘇家這多年,手上應該有個百八十萬的吧。”
說完,許有言掛斷了電話,靠在靠枕上,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曲子。
哼,他遭了這多年的罪,怎能看著那個霸占了他原本生活的家夥好生生的的。
蘇也手握劇情,知道鄧秋很快會來找自己,所以早就做好了應對措施。
這天,鄧秋終於找上門了。
鄧秋看著眼前潑滿了不知道什動物血,但散發著一股惡臭的鐵門,忍了忍,還是抬手敲響了鐵門。
趁著麵的人開門的功夫,鄧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牆壁。
牆上被人用血紅的顏色寫了很多催債威脅的話,每句話都很具威脅力,有點恐怖。
鐵門開了,麵的少年,沒有她之前見到時那般幹淨清秀了。
他不知道多久沒刮胡子了,有點兒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還散發著一股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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