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閣吞並其他門派進展的很順利。
那些個自詡正義之師的門派,在誘人的利益麵前,四分五裂的很快,根本用不著刺青和柳安怎出手。
解決完這些事後,玄天閣成了第一門派,閣內的人終於能放鬆一段時間了。
然後,刺青收到一封請柬,紅色,很喜慶,他喜歡了多年的女孩兒要嫁給別人了。
刺青心情難受了,看著那後果你色喜帖,隻覺得刺眼。
柳安恰好過來,見他眉眼全是失落,胳膊搭上來,一臉笑嘻嘻:
“怎一副女朋友要嫁給別人的樣子啊?”
然後,目光一掃,就看見刺青手紅彤彤的喜帖:
“……”
得,還真讓他說中了。
三天後
縱使刺青心再難受,他還是去參加了婚禮,一同的還有柳安。
柳安刺青一個衝動,把新娘子搶走了。
新娘子已經完全放下了跟刺青曾經的感情,挽著新郎的胳膊,微笑著招待了刺青兩句,就拉著新郎去招呼其他親朋好友了
看著新娘子的身影,刺青悶聲不吭,直到兩個人在神父麵前交換戒指時,刺青才悶悶出聲:
“那個男人應該是很愛她的。”
不然她怎會一直笑的那甜,尤其是新郎說一生一世陪著她愛著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讓空氣都有種甜絲絲的感覺。哽繓赽奇奇小|w~w~
刺青看著,眼睛微微發紅,放在腿上的兩隻手攥的死死的,還在發顫。
如果,那個笑容是因為他而甜,該有多好。
刺青覺得心像被針紮一樣,疼的厲害。
雖然兩個人分手有五六年了,可到底是年少時光用心愛過的女孩兒,怎可能說忘就忘。
柳安側頭看著他,歎口氣,不知道怎安慰。
所以說,送什不好,要送棺材。
得,直接把女朋友葬送了。
直男有時候真要命。
婚禮還在進行著,刺青提前走了,教堂外很應景的下起了雨,不大,淅淅瀝瀝的,平添了一絲淒涼哀傷。
柳安無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走吧,請你去喝酒。”
借酒,澆愁。
但因著天色還早,酒吧都沒開門,柳安隻能開著車帶他在城兜圈,直到天黑,才驅車去常去的酒吧。
酒吧人很多,到了地方,卡座,刺青紅著眼,一聲不吭的一瓶接一瓶罐著自己,直到腳邊桌子上堆了七八個酒瓶子,柳安怕他喝出事兒,才趕緊阻止:
“哎哎哎,行了行了,不就是前女友嫁人嘛,天下妹子何其多,你看上哪個,我帶人給搶!”
刺青喝的兩眼紅的駭人:
“給我酒!”
他喜歡的女孩子嫁給了其他人,還不讓他喝點兒酒發泄嗎?
柳安怎可能讓他繼續喝:
“喝一點兒就得了,再喝真會傷身體的!”
“不喝傷心。”
刺青悶悶回了一句,語氣帶著化不開的憂愁,卻聽得柳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你不適合這種多情善感的調調!”
這就好比一個一米八壯漢,捏著繡花針繡鴛鴦戲水一樣滑稽。
聽到他的笑聲,瞥了他一眼,刺青很煩躁,一把搶過他手的酒瓶子,繼續喝悶酒。
柳岸沒辦法隻能隨他去了,突然瞥見不遠處吧台那兒有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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