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一年也掙不來幾兩銀子。
葉慶說的一個字就值了五兩。
這讓一眾百姓們要驚呼起來了。
不由的暗暗羨慕著。
“還是要讀書啊!一個字五兩銀子,能抵我一年的工錢了!”
“輕輕鬆鬆就賺了一百多兩銀子,這錢掙得好痛快!”
杜子騰有些為難。
一百多兩銀子,他不是沒有。
隻是有些不甘。
《夏日》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了。
就這樣敗了!
他的目光撇向陳聰等人。
陳聰等人微微點頭。
一咬牙,杜子騰這才解下腰間掛著的錢袋丟在了一旁的食幾上。
張儀一揮手,自有府衛的人上前拿過來,然後交給張儀清點。
葉慶看向陳聰道:“下一個!”
一首詩一百四十兩銀子,馬馬虎虎了。
陳聰沒出下場,推了推旁的一青年,那青年站出來拱手衝著眾人道:
“安陵史克朗有禮了!”
“安陵史家,那可是我大周極富盛名的大世家,安老爺子是國子監教授,家學詩經要義堪稱一絕!”
很快有人議論起來。
這位自稱史克朗青年聞言自是倨傲自豪,往中位走了兩步道:“我這詩名叫《詠菊》”
“薰風殿櫻桃,碧紗窗檀爇。小扇風微涼,悠悠夏日長。野人不知趣,借步炎涼處。何木易栽培,菊花五月開。”史克朗來回信步念完,對葉慶道:
“四句八段四十字,殿下請了!”
話落,陳聰等人皆點頭稱讚,不似杜子騰時有遲疑。
而且還有人道:“殿下,如果史公子贏了,憑借此詩是不是該拿兩壇英雄烈!”
頓時這些世家公子哥們紛紛附議。
你葉慶按字收費。
那我們做出四句八段的詩,也應該多拿一倍的酒!
這口吻好似以經贏定了似的。
其中透露的習慣性乖戾囂張以經刻到了骨子。
“哈哈哈,等你們能贏了在提條件吧!”
葉慶不屑一聲,一把樓緊了武玲瓏,開嘴念道:
“積雨空林煙火遲,蒸藜炊黍餉東菑。
漠漠水田飛白鷺,陰陰夏木囀黃鸝。
山中習靜觀朝槿,鬆下清齋折露葵。
野老與人爭席罷,海鷗何事更相疑。”
嗯!
這也是四句八段!
五十六個字!
這詩……
整個酒樓為之一靜。
陳聰等人臉色愈發的凝重,眉頭緊蹙。
史克朗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開始冒出汗珠!
“一字七千金!給錢!下一個!”
話落!
史克朗身體一歪跌撞向陳聰等人群。
好在有人反應快沒有讓他摔倒,更沒有讓他將眾人給撞倒。
不過也是一片狼狽。
“一字七兩銀子,這是多少字來著……”
這一次的詩字有點多。
一般人還真沒數出來。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記全。
“五十六個字!共計三百九十二兩。”張儀站出來,擺了一個手勢,笑吟吟道:
“史公子請了!”
史克朗有點肝疼!
這是偷雞不成全賠了。
葉慶不管是字數還是詩意,詩境,以及文詞華麗皆碾壓得死死的。
將近四百兩呀!
可以上多少次青樓歌坊了。
又輸了,而且比第一個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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