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殿下你說的這些!”
被製止的人愣了愣,旋即才道:“殿下沒你說得這嚴重吧,我軍一直是這樣做的。”
“殿下,你是第一次隨軍可能不了解情況,這是我中原各朝通用的救治之法,並無不妥。”一名醫者走過來解釋道。
葉韜覺得機會來了,也道:“六弟,怎回事,你對醫不太了解,這救人之法不比殺人,不懂別亂說,免得影響不好。”
“就是六弟,你帶酒來傷兵營便算了,亂指點醫者施救,耽誤了傷兵救治可不好!”葉偉也覺得是機會,所以也謹慎的出手。
葉慶一臉正色道:“二哥、三哥,這樣醫治之法確實是不對,這紗布要用漂洗幹淨的白布,洗幹淨後還要用沸水煮鍋在晾曬幹方能使用,如此可以阻隔細菌,以免髒不上的髒東西感染傷兵的傷口,起起的淡發膿,防止引發高燒。”
見葉慶說得道道是道,葉震不免狐疑。
問向其它醫者道:
“他說的可對?”
醫者們有些猶豫回道:
“陛下,似乎有些道理,以往救治確實傷口極容易發淡發膿,發熱不治者極多。”
“是的陛下,如果傷兵高燒不退基本十有九八都會喪命,隻有極少數的武者能熬過去,普通將士病死率有些高。”
葉震聽了略微沉吟了一會,這才問葉慶道:“你確定你這方法有用,能減小傷兵的病死率。”
“回陛下,這方法是比較科學的,使一下便知真假的。”葉道回道:
“減少病死率還得用高度的酒精對傷口進行清洗,不能留髒東西在傷口處,不然即使是用了幹淨的紗布也起不到什作用。”
“用酒洗傷口,這如何使得,殿下你沒說錯吧。”一名醫者目瞪口呆。
眾所周知,酒本就是屬於烈性的。
人喝著有時都上頭,用來洗傷口,這不痛死也會被燒死。
“六弟,別鬧了,此事開不得玩笑。”葉錦拭圖拉了拉葉慶。
葉慶這是在往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原來你丫拉酒來是幹這損死的。
還能不能積點陰德了。
你這也太狠了。
“不,我沒有鬧,是你們想錯了,我說的是灑精,不是普通的酒。”葉慶衝手下們掃了招手,讓他提上一壇酒過來道:
“陛下,我這麵裝的是高純度的酒,我叫它酒精。
喝一口就有可能會猝死,它不宜飲用。
但是可以用來洗理傷口,經過他清洗過的傷口恢複得極快,而且很少有高燒發熱之人。”
“酒精?酒之精魄?”葉震有些驚訝,從未聽說過這東西,眉宇間有些疑慮。
“咳咳,六弟,你這謊未必有些大了吧,你這酒都是成精的,喝一口還會死,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成。”
“六弟快些向父皇道錯,此時認錯還來得及。”
葉韜跟葉偉都不相信葉慶所說。
以為他是為行軍帶酒之中強行辯解。
就是一旁的葉錦也不說話了。
現在看來,葉慶是真沒救了。
這個時候還瞎比比,你是真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毒打經曆的有些少了。
葉震也陰沉著一張臉。
他是半信半疑的。
葉慶確實是創造了不少奇跡。
但是他身上發生的諸多事情也有些詭異。
葉慶輕搖頭笑道: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們沒有見過,沒有聽過,便覺得不可能,便覺得不對,太過於武斷了。”
“你……”
“難道殿下有過這方麵的記錄!”一名醫者報著謹慎的態度問道。
作為醫者他們還是很希望葉慶說的這一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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