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止步,擅闖者殺無赦!”
禁軍來到逍遙府!
逍遙府衛立即喝令停下,並且弓弩齊備,警惕不佳。
兩營禁軍不得不停下。
一將出來大聲叱問道:“我等奉陛下之令,請逍遙郡王入宮!”
抓這個字,此將到是不敢說出口。
沒看到逍遙府衛們一個個殺氣十足。
要是硬抓,怕是會打起來。
“請出聖旨,如果沒有聖旨,我們怎相信你們是不是陛下派來的。”於禁早就得了葉慶的交代,所以問道。
聖旨!
哪來的聖旨,隻有口諭!
來將搖頭道:“我等是奉陛下口諭,並無聖旨,我等乃宮中禁軍,身份自是無疑,請讓出大門,我見過逍遙郡王,他自會明白!”
“抱歉,沒有聖旨,任何人休想進逍遙府,我們隻認陛下聖旨,可不認你們身上的皮,皮可以假,聖旨不會假。”於禁毫不留情的說道:
“今日以有人行刺我逍遙府之人,抱歉,我逍遙府現在不想見客,更不會讓任何可疑之人接近殿下!”
聽完於禁的話,來將氣得想罵娘。
其中另一個頓時火光,站出來罵道:“於禁你真要阻擋我們,你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逍遙郡王帶兵攻打楊府,此事以鬧得滿城風雨,陛下也早以知曉,識相讓開,早些讓我們拿了逍遙郡王,還能爭得陛下原諒,否則……”
“否者如何!”
說話間,李白從外大街緩步走來,一手提長劍!
一手提留著兩顆女子人頭。
從脖子下滴下的鮮血還不時落在街麵上。
行動一條不成規律的虛線。
“李白!”
禁軍兩軍將士皆動,看著李白的手中的腦袋,在看著他的劍,還有一臉平淡的麵孔,莫名的有些發謊。
“我家殿下何時出過府了?為何李白不知。”李白徑直走過去,邊走邊道:
“我家殿下一向循規蹈矩,陛下禁足他,他就沒有出過府,不知道是何人誣蔑我家殿下。”
走到逍遙府衛旁邊,李白轉過身來,然後將兩顆女子人頭往禁軍將眼前一丟又道:
“李白隻知道,今日不止一波刺客想殺我逍遙府的人,莫非你們也是刺客,想趁機殺我家殿下!”
“你……李白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們是宮中禁軍,奉命而來,怎可能是刺客!”
“就是,明明是逍遙郡王攻打楊……”
“嗯!”李白頓時臉色一寒,鼻音一起,睥睨向剛才說話的這人。
此人被李白犀利的眼睛所震懾,頓時止住了聲。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從府走出了穀揚揚。
穀揚揚走向禁軍將領們道:“我家殿下說了,你們把此物帶回去,陛下自會明白,爾等也不用怕責問。”
說著穀揚揚遞上一個長一尺半,寬一尺的木盒。
“這是……”禁軍將麵帶疑惑,想打開看看,不過穀揚揚,用手輕輕扣在上麵道:
“好奇是會死人的,這東西隻能陛下看,如果你覺得這輩子很長,可以拭一拭!”
禁軍將聞言,這才不敢在打開,心有了底。
很多東西不是他們這些小將可以看可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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