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蔡帶著人來到了皇宮前的朱雀大街。
尋問了守宮門的將領,結果發現,禁軍並沒有將葉慶給抓進府。
不由的皺眉,又拉下了臉!
這時傳令的張讓從宮中出來。
葉蔡讓人攔下了。
“張公公,陛下可是讓你去傳旨!”
張讓看到是葉蔡,暗問候了數次,暗叫倒黴。
不過常在宮中走,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沒少練,忙道:“原來是楚王殿下,不知楚王殿下這是有什事?”
“張公公本王問你,可是陛下讓你去傳旨給葉慶!”葉蔡不傻,皇帝對逍遙府的聖旨一向是張讓負責的。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張讓欺淩過葉慶,又反被葉慶給收拾的打了一頓,他都懷疑,張讓其實是葉慶的人了。
張讓到是沒有隱瞞,如實說道:“回楚王殿下,陛下確實是讓我去逍遙府傳旨。”
“果真是如此,那陛下的旨意如何?”葉蔡問道。
“這……”張讓猶豫了一下,葉蔡跟自己的手下橫了一眼,手下立即遞上去一個錢袋。
葉蔡道:“張公公如果傳的不是密詔,總會讓天下人知道的,早一刻時,晚一刻時又有什區別!”
“,楚王殿下說得極是!”張讓聞言這才裝作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錢,然後一臉諂媚的小聲說道:
“楚王殿下,奴婢這傳的旨,其實也不甚重要,就是陛下將六殿下的郡王降到了侯,還加罰了半年禁足!”
葉蔡本滿心期待,結果等來的是這一個不痛不癢的處罰。
頓時神色一憤,有些不平。
“就這一點!”葉蔡幾乎是咬著牙問的,不過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老楚王府,張讓也不是他的人,於是又恢複高高在上的楚王模樣,然後清咳了一聲:
“本王的意思是,你說清楚了嗎?”
張讓將葉蔡的表情盡收眼低,心中冷笑。
楚王,哼哼,跟六殿下相比,簡直是差太多了。
這急著打聽此消息,看來刺殺之事與他多少有牽扯。
有錢進,又平白得了一個消息。
妙不可言,六殿下一定會讚賞我的。
“楚王殿下,陛下的旨意就是如此,沒有其它的了,如果殿下不信,可隨我去逍遙府,到時可以在明證一二!”張讓回道。
葉蔡像吃了蒼蠅一樣,哪會去逍遙府。
揮揮手如趕蒼蠅一般讓張讓滾蛋。
張讓心中更是冷嘲不斷,用我始如急,棄我急如屎。
楚王大不如六殿下。
張讓也不說話,作揖告退,正要走,葉蔡又道:“等等,今日之事記住不可對外人提及!”
張讓臉上皺出老菊花般的笑道:“今日讓從未見過楚王殿下,也沒有見過其它殿下!”
說完,張讓真走了。
轉身的那一刻,一抹冷嘲從嘴角微微浮現。
到了逍遙府,張讓稟明來意被請進了府。
對於自己又降爵了,葉慶也早以習慣,而且府內眾人早有預測。
“殿下,我出宮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張讓主動交待道:
“這個人是楚王,他向我打聽陛下對殿下的處罰之事!”
“哦!還有這種事!”葉慶一下子來了興趣,郭嘉、李儒、商鞅也一下子露出眼前一亮的表情。
別一波殺手,看來就是葉蔡了。
張讓道:“他不光打聽了此事,還囑咐奴婢,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此事!”
葉慶微微頷首,然後看向郭嘉、李儒、商鞅,三人皆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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